”慕安歌小眉頭又是一厲,臭男人非逼她發(fā)火是吧?可一想到他剛剛那委屈的樣子,她就覺得自己像個渣男。還是嫖完就走,過幾天又來找人家,還不許人家抱怨的那種。她壓了壓自己體內(nèi)騰升的火氣,伸手捂住男人的眼睛。容凌好奇,干嘛捂他眼睛?然后他便感覺唇上多了兩片柔軟,一股馨香竄進(jìn)鼻子里。她在親他,就在他還來不及喜形于色,便感覺耳畔一股濕熱的呼吸以及他期盼很久兩個字:“老公?!比萘韪杏X渾身像是過了電一般,一直從腳趾尖兒麻到了天靈蓋,胸腔里的心臟更是不受控的橫沖直撞。他覺得這兩個字是世界上最好聽的兩個字。他可終于是他的了,大掌扣著她的腦袋,準(zhǔn)確無誤找到了她的唇,肆意的啃咬親吻,似是怎么都不夠似的。慕安歌一開始還很順從,就像他說的那樣,今天七月四日,農(nóng)歷五月二十,他們領(lǐng)證了,這是個值得慶祝的日子。她就是想哄他高興一點(diǎn)。但漸漸地,她就感覺這男人似乎是有些高興的過了頭,有些剎不住車,大掌已經(jīng)本能的在她身上游弋,吻她也越來越?jīng)]有章法,呼吸聲越來越重。她到底還是出聲了,“容凌、容凌……”一邊喊一邊推他:“你還想不想要女兒了?”也不知道是不是被他們這爺幾個給傳染的,搞得她也認(rèn)為這肚子里就是個女孩兒。時不時這話就脫口而出。不過荒唐是荒唐了點(diǎn),但絕對好使。果然……容凌在聽到這句話時,到底停下了索吻,只是眸底依舊有些意亂情迷。他看向慕安歌,她張著小嘴像是條離了岸的魚,微微喘息著,她的裙子已經(jīng)被他推到了上邊。再看看她還很平坦的小腹。這里是他的女兒,是他跟安歌的孩子。壓了壓自己渾身騰升的那股子沖動,伸手急忙將裙子給拉下來整理好,陪著笑道:“要女兒。”慕安歌嬌嗔的白了他一眼,轉(zhuǎn)身要下車。容凌以為她生氣了,忙道:“老婆,下班我來接你?!蹦桨哺枭钗跉?,看在這么好的日子,到底沒給他擺臉,朝他應(yīng)了聲:“好。”容凌這就滿足了,啟動車子,顛顛兒的去上班了。這邊慕安歌進(jìn)門,十幾個員工就都迎了上來,大家都說著想念。慕安歌跟他們說了會兒話,這才朝早已經(jīng)等候在工作室的沈樂萱張開手臂?!皝肀П??!鄙驑份嬉残χ哌^來抱了抱她,調(diào)侃道:“跟老公膩歪夠了?”慕安歌詫異的看向她,眼神表達(dá)的意思,似是在問你怎么知道?沈樂萱看她那個茫然的表情就忍不住笑:“果然被戀愛沖昏了頭腦,你老公的車在工作室門口停那么久,你又遲遲不下車,這不是顯而易見的嗎?若不是時間太短,我都以為你倆搞車震呢?!蹦桨哺枰不形蜻^來,嬌嗔瞪她一眼,“車什么震?我這樣怎么車震?”沈樂萱狐疑的盯著她:“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