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盛其實剛剛在樓上也聽到了一點,現(xiàn)在已經(jīng)了解個差不多了,大概就是這男人把小孩兒的外婆藏起來,然后利用小孩兒的外婆,把她給騙到這,然后意圖不軌。他眼神陡然變得鋒利,嘴角的弧度也愈發(fā)冰冷,他緩緩站起身,朝著男人一步步走去,“那你就好好看看!”說完,他猛地朝他揮出一拳。何文瀚壓根兒沒想到在他這樣威脅之下,這男人居然還敢打他。他根本沒有防備,砰的一聲,整個人應(yīng)聲倒地。齊盛卻莫名嫌棄這男人太不禁打。他幾大步就到了他跟前,揪著他的脖領(lǐng)子就給拎了起來,然后打倒,拎起來在打倒,如此反復(fù)好幾次。何文瀚終于像死豬一樣狼狽的趴在地上,渾身只有進(jìn)的氣沒有出的氣。時九笙看著趴在地上奄奄一息的男人,又看了眼像瘋了一樣的齊盛,嚇得半死,她急忙忍著疼下去拉齊盛,“別打了,他要被打死了?!笨升R盛還不解氣,抬腳又朝男人的肚子上踹了一腳。何文瀚被踹的嗚嗷一聲,當(dāng)即疼的弓起了身子。時九笙急忙拉住他,“齊盛別打了,他是律師,你打死他會惹上麻煩的。”齊盛譏笑出聲,“沒看出來你還是個律師,怪不得叭叭了這么多,跟我講法律,好啊,先說說你帶我家小孩兒帶回家意圖強(qiáng)、奸得判多少年!”說完,他又朝他肚子踹了一腳。何文瀚的身體隨著齊盛的腳勁兒晃了晃,別說回他,他連哼哼的力氣都沒有了。媽的!這小白臉是誰?那個臭丫頭什么時候認(rèn)識這么一號人物?等他好了的,他不告的他褲衩都穿不上,他特么不姓何!時九笙抿抿唇,也偷偷的瞥了眼齊盛。雖然他總叫她小孩兒,但‘我家小孩兒’她還是第一次聽他說。這話可真好聽啊。然后她又無奈的垂下頭,對自己有些無能為力,一個稱呼而已,她又開始不受控制的胡思亂想。她又看了眼何文瀚:“齊盛,要先給他叫個救護(hù)車吧?!饼R盛卻拉著她要走,“像他這種人渣,打死都是活該的?!睍r九笙有些擔(dān)心,“是,他死了是個活該,但警局他有人,若真出了事,你會有麻煩的,我不想連累你,我們還是先救人。”齊盛無奈的看著她,“放心,有我在!”時九笙搖頭,如果是她大不了一命抵一命,但齊盛不行,她不能連累他。齊盛見她堅持,沒辦法直接撥打了電話,但他打的不是急救電話,而是報警電話。他下手有準(zhǔn),死不了,大不了就是多疼一會兒。既然小孩兒不放心,那就把這件事當(dāng)著她的面解決了。他看向躺在地上裝死的男人:“你不是律師嗎?那我們就報警解決,在你擅長的領(lǐng)域,我看你是怎么把黑的說成白的的!”何文瀚聞言,詫異地看向齊盛,他真的好大的膽子,把他打成這樣,他居然還敢報警?事實上,他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