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夕磨了磨牙,握緊了小皮鞭?!奥犝f三爺好像要結(jié)婚了?結(jié)婚前夕出來找女人,這是道德的淪喪還是人性的迷失?”封爵老神在在道,“酒精的催發(fā)?!焙呛牵彦佀o酒精的男人,都是大豬蹄子!唐夕繼續(xù)質(zhì)問,“三爺打算怎么處理我們的關(guān)系?”封爵唔了一聲,“我把你娶了?!碧葡ψ龊昧四サ痘艋粝蛟械臏蕚?,“那你未婚妻呢?”封爵唇角一勾,似嘲非嘲道,“只要我給她自由,她一定會逃婚,到時候你來頂替她的位置?!甭勓?,唐夕氣的胸口疼。逃你大爺?。e說我沒準備逃跑,就算真的要逃,也不會在婚禮那天好嗎!“我真是謝謝你祖宗十八代!”唐夕這句話,幾乎是咬著后槽牙說出來的。封爵微微一笑,“客氣了,廢話少說,咱們繼續(xù)?”哪怕蒙著眼睛,他笑起來時,依舊有一種勾魂攝魄的感覺。唐夕忍著一鞭子抽死他的沖動,冷聲諷刺,“想不到三爺愛好這么特別,竟然能接受被一個女人強迫,上癮了?”“你現(xiàn)在是我的女人,被自己的女人強了,也算是一種情趣?!碧葡σ粫r間久久無言,氣懵了。三爺還在那兒無恥的問道,“我說的是不是很有道理?”啪!鞭子抽在封爵手臂上,因為鞭子本身就軟綿綿的沒有力量感,唐夕又沒敢使勁。這一下,當真跟撓癢癢一樣。唐夕轉(zhuǎn)身沖進洗手間,洗了一把冷水臉,才把心里的邪火給壓下去。她沉著臉走到床前,伸手扯掉了男人臉上的布條。那雙勾人的桃花眼微微瞇起,似乎在適應(yīng)光線。好一會兒,他似乎才發(fā)現(xiàn)站在床邊的唐夕,眉宇間的慵懶之色頓時消失的一干二凈?!澳阍趺磥砹??”剛解開他手腕紅繩的唐夕一愣,什么叫她怎么來了?封爵環(huán)顧了四周一圈,“我的新歡呢?”唐夕:“……”她明白了,這貨是在跟她裝傻!她很配合道,“被我趕走了,趁我不在敢勾引我男人,那個女人是活的不耐煩了?!狈饩糇饋?,被子搭在腿上,赤果的上半身肌肉線條明顯,充滿了力量感?!拔視阉一貋淼摹!边@是玩上癮了?唐夕看著他清冷的表情,有點想笑,“那我呢?”“你不是要走?我如你所愿?!碧葡Τ橐艘幌?,可憐巴巴道,“可我現(xiàn)在不想和你分開了?!狈饩裟樕喜]有出現(xiàn)她以為的驚喜,“出爾反爾?”“不許?”封爵斜睨了她一眼,慢悠悠的說,“看在我們過去的情分上,她做大,你做小?!薄啊倍颊f先來后到,憑什么她做大?雖然都是自己,但她心里還是很不爽。都怪封爵演技太精湛,讓她也跟著入戲了。唐夕沒好氣道,“你就那么喜歡她,她哪里比我強了?”“她比你……熱情?!碧葡ξ婺?,一點也不喜歡這個贊美?!靶行行校院笏钦品蛉?,我是見不得光的情人,你滿意了吧?”,content_nu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