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我面上沒有表現出絲毫驚慌,反而笑著,有些漫不經心的說,“你怎么看就是什么?!?/p>
“有沒有你自己心里清楚。”沈彥遲的聲音依舊冷淡。
我繼續(xù)笑著,“怎么?現在是不是又恨不得掐死我?害你誤會了你的心上人,不過有一點你要搞清楚的是我可從頭至尾都沒說是她推我下水的?!?/p>
“那你現在可以說你是怎么下水的了?”他趁機追問。
“腳滑?!?/p>
“……”
對于我的左顧言他,沈彥遲并沒有想象中的狂風暴雨,相反,他的反應很是平靜,他沉默一會兒,然后突然問道,“餓不餓?”
我有些不解的看著他。
于是他又不厭其煩的重復了一句,“我問你需不需要吃東西,怕你餓死就再也不能睜著眼睛說瞎話了。”
“……”
雖然沈彥遲臉色依然很臭,大概是怎么都覺得被我戲耍了,所以一直對我黑著臉,不過,還是買來了我想吃的粥,又一直等到我吃完才出去辦出院手續(xù),回去的路上一直都一言不發(fā)。
車子停到別墅,兩人又發(fā)生了爭執(zhí)。
原因是,沈彥遲堅持說我之前溺水嗆了水進身體里,現在身體還未緩和,所以他要把我抱上樓去,而我則認為我只不過在水里不小心打了個滾,還不至于到動彈不得的地步,然后兩人陷入了僵持。
他也不讓步,擰著眉頭站在那里。
我莫名的一笑,忍不住打趣他,“我說到底溺水的是你還是我?怎么我感覺你很不對勁?”
他眉峰一挑,“我可以確認是你腦子進了水,所以不用再刻意強調你沒病這個事實了。”
“……”
然后他又道,“你確定要和我就這樣站在樓下站一晚上?”
我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不是你一直跟我在作對?”
“我好心好意抱你上來,怎么反而成為難你了?”
他故作不解。說著又自顧自說道,“畢竟沒人會把自己的身體開玩笑,故意去失足落水,你覺得呢?”
“……”我就覺得這家伙是故意在整我,果然如此。
而就在我無言之間,沈彥遲忽然將我整個人抱了起來,然后頭頂傳來他的嗤笑聲,“看在你演戲辛苦的份上,我配合你配合到底?!?/p>
然后全程都無視我的反抗,把我抱進別墅。
這還不算完,當他抱著我上樓路過樓梯間的窗口時,他驟然停住了腳步。
我見狀,心里莫名產生了不好的預感。
果然下一秒他冷聲道,“說實話還是扔下去,兩條路你自己選?!?/p>
“……”
見我不說話,他作勢打開窗子就要把我往下扔,表情認真嚴肅完全沒有一絲開玩笑的意思。
我一慌,下意識的出聲制止住了他,嘴上仍然不示弱,“等等,你總得告訴我要我說什么實話吧?”
聞言,他臉色一變,“看來你還是打算不說實話?!闭f完之后二話不說就準備拋,我頓時脾氣也上來了,壓抑著狂跳的心臟,忍著沒有說一句話,大有一副任憑他處置的樣子而且還閉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