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此話一出,眾人驚訝的打量著韓瀟所說之人,微微皺起了眉頭。此人乃是施瑯的第七個(gè)兒子施東宇,也是施瑯最器重的兒子,施家的很多生意,都是他來打理的。他有什么理由對施瑯出手?更重要的是,韓瀟說施東宇陷害他?純屬無稽之談。他們兩人都不認(rèn)識,談何陷害?施東宇不屑一顧道:“是我?你有什么證據(jù)?施家什么時(shí)候輪到一個(gè)外人在這里發(fā)號施令了?”發(fā)號施令?韓瀟雙眸之中充斥著冷意,對施家之人發(fā)號施令,韓瀟并沒有興趣。韓瀟只是想知道,他為何陷害自己罷了?!白C據(jù)?施瑯?biāo)劳鲋?,治安局便插手了這件事,施家之人也聚集到了一起,我說的可對?”韓瀟玩味一笑,淡然道。施東宇輕聲道:“對,沒錯(cuò),這又能如何?”“也就是說,兇手若是在你們之中,根本就來不及處理自己,對嗎?”韓瀟淡然道。什么!聽到這話,施東宇有些緊張,卻被他很好的掩飾了過去。處理什么?自己有什么好處理的?施東宇冷聲道:“你什么意思!”“施瑯是中毒身亡,身上有一股若有若無的藥味,奇怪的是,你身上有同樣的味道!”韓瀟輕聲解釋道。怎么可能!施東宇慌忙聞了聞自己身上,卻并沒有聞到什么味道。不由得皺了皺眉頭。韓瀟是在忽悠自己?此時(shí),施東宇才發(fā)現(xiàn),施家眾人已經(jīng)開始有意與自己保持距離,顯然剛剛的動作,已經(jīng)算是不打自招!咔嚓!武治大步走了上來,不由分說,直接給施東宇戴上了手銬。韓瀟的判斷絕對不會出錯(cuò)。武治豎起大拇指道:“韓先生果然厲害,隨便詐他一下,他自己就露出馬腳了!”“詐?并不是,他身上的確有殘留的毒藥味道!”韓瀟自信道。之前,韓瀟就聞到了毒藥的味道??墒鞘┘抑艘恢闭驹谝黄穑n瀟并沒有機(jī)會分辨究竟是誰。剛剛,韓瀟一一在他們面前走過,施東宇身上的味道最重,一定就是他!唰。武治招呼了兩個(gè)人過來,開始對施東宇搜身??墒?,翻遍了施東宇全身,也沒有找到毒藥。武治冷聲質(zhì)問道:“你將毒藥藏在什么地方了?”“藏?爾等憑什么說是我下毒害了父親,這對我有什么好處!”施東宇憤怒不已道:“什么時(shí)候治安局辦事,不靠證據(jù),要靠一個(gè)來路不明之人的猜測了?”“是不是他說施家眾人聯(lián)合下毒,你還要將所有人都抓起來!”聞言,武治愣住了,下意識的看向韓瀟。沒有證據(jù)的確不好辦事。即便是抓了施東宇,也不能給他定罪。武治擺了擺手,輕聲道:“搜,就算是掘地三尺,也要找到證據(jù)!”搜?聽到這話,韓瀟擺了擺手,攔下了武治。這里可是施家,施東宇比他們要了解,想要搜出來什么,談何容易。未必有成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