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時,房間之中。德川家康看著毫發(fā)無損的白蘭度,眼底閃過一抹震驚之色。竟真的沒事?按道理說,此時的白蘭度早已是一具冰冷的尸體。他是如何躲過去的?打量著德川家康震驚的模樣,白蘭度一聲嗤笑道:“德川家主對我的出現(xiàn),似乎是有些驚訝?!薄绑@訝?不不不,我只是好奇為何教父為何要約我前來,且還帶著一個無關之人?!钡麓铱档坏?。無關之人,說的自然是韓瀟。不過,對此韓瀟并沒有反駁什么,懶得與德川家康逞口舌之快。白蘭度開門見山道:“何必如此拐彎抹角,我只想知道,為何要請人對我出手,殺了我,對你有什么好處?”本來就是興師問罪的,沒必要打啞謎。直言便是。德川家康雙眼微瞇,面帶驚訝。如此直接?來到這里之前,德川家康便已經(jīng)有所猜測,白蘭度突然約自己見面,肯定沒什么好事。只是沒想到,白蘭度會這么直接。對于他們這種大勢力來說,互相之間出手也不是什么罕見的事情。只要不被當面抓住,就沒事。白蘭度提起此事,是什么意思?德川家康淡然道:“教父是什么意思,對你出手?德川家族自顧不暇,豈會對他人出手?”德川家康面無表情,眼底的震驚分毫不見。一副此事與自己無關的模樣。見狀,白蘭度呵呵一笑。早有預料。早就猜到了德川家康不會承認的,畢竟沒有當面抓住他。德川家康信誓旦旦道:“這話可不能亂說,誣陷德川家族可不是那么容易的,教父你可要想好了!”想污蔑自己?未免太想當然了吧。真以為自己是吃素的?聞言,白蘭度面無表情,若是德川家康會輕易的承認,白蘭度就沒必要那么麻煩了??墒?,白蘭度早有準備。唰!下一刻,白蘭度拿出了手機。手機上正在播放一段視頻。畫面之上正是出手的傭兵。什么!德川家康眉眼之間充斥著驚訝,尤其是聽傭兵說一切都是自己指使的,激動地說不出話來。這怎么可能呢?無論是傭兵還是殺手,他們都有自己的規(guī)矩。說出雇主姓名乃是大忌。他們怎么敢的?白蘭度究竟是用了什么辦法讓他們開口的?德川家康裝作一無所知道:“教父,這視頻是什么意思?此人是什么人?”這一下,德川家康有些驚訝。沒想到白蘭度早有準備。不過,德川家康并不緊張,區(qū)區(qū)一個無名無姓的傭兵說的話,有幾分值得相信?就咬死了不承認,他又能如何?裝作不認識?見狀,白蘭度哈哈一笑,面帶不屑的打量著德川家康。不承認有用嗎?白蘭度淡然道:“這么說,德川家主是不認識這個人了?”“自然不認識,區(qū)區(qū)一個傭兵,卑微的螻蟻,本家主怎么可能認識這種人?”德川家康面無表情道。找自己麻煩?德川家康面色淡然,僅僅是幾句猜測,就算是加上所謂的視頻,又能如何?作為扶桑第一勢力之主,就不承認。他們能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