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智博呵呵一笑,嘲諷道:“楚越,你可真不愧是江南書畫界的領(lǐng)軍人,連欺負(fù)小孩子這樣的事情都做的出來,簡直是讓我大開眼界!”聞言,楚越頭低的更深了,不敢辯解?!靶∽?,你最好現(xiàn)在就給一個解釋,不然的話,爺爺?shù)膶W(xué)生可不是人人都可欺負(fù)的!”許智博冷聲說道:“還是說,讓爺爺親自過來跟你談?”楚越慌張道:”不不不,不必了!“讓許清秋親自談?自己仗勢欺人也就罷了,欺負(fù)的還是許清秋的學(xué)生,用腳后跟想都知道許清秋一旦知道了這件事,將是如何的雷霆之怒。沒有人能扛得住。篤篤!楚越仿佛是下定了決心一般,恭敬道:“韓先生,請恕在下無禮,是我狗眼看人低,還望您能諒解。”諒解?韓瀟下意識的看向一臉委屈的韓朵朵,嗤笑一聲。說的挺容易。若不是韓朵朵跟許清秋學(xué)習(xí)一段時間,有了這層關(guān)系,楚越豈會道歉,他并不是真心實意道歉,只是懼怕許清秋罷了。倒是很識時務(wù)。韓瀟不屑一顧道:“你這樣的人,不配說自己是書畫界的人,更不配說自己是領(lǐng)軍人!”讓韓朵朵受了這么大的委屈,就這么輕描淡寫的一個道歉,就想將此事揭過去,想什么好事呢?韓瀟可不是什么圣母?!绊n先生,我這就發(fā)出聲明,日后楚越不再是書畫界之人!”許智博大步走了上來,恭敬道。什么?完了!全完了!楚越頹然的癱坐在地上,一旦許智博發(fā)出聲明,自己就全完了。無論是天府之國書畫界年輕一代領(lǐng)軍人許智博,還是書畫界活化石許清秋,他們的地位都是異常超然,沒有人不會不給他們面子。許智博質(zhì)問道:“楚越,你可服氣!”服氣?楚越無奈的點了點頭,都已經(jīng)到了這個時候了,楚越還敢多說什么?要知道,韓瀟的身份他還沒有搞清楚呢。還是別惹是生非了。楚越恭敬道:“韓先生,許大師,這件事是我的錯,我認(rèn)罰,對不起,懇請您能原諒?!薄皾L吧?!表n瀟冷笑不止道。篤篤。聞言,楚越如臨大赦一般,迅速拉著自己的兒子離開,連一刻都不敢停留,生怕韓瀟后悔。韓瀟抱起韓朵朵,將象征著第一名的獎杯與獎勵拿到手,也轉(zhuǎn)身離開。一時間,房間之中只剩下一臉好奇的眾人。只是,他們無論如何都想不通,事情為何會變成這樣?篤篤!等到韓瀟將好消息告訴一家人,眾人準(zhǔn)備帶韓朵朵好好慶祝一下的時候,一道急促的腳步聲傳來,在韓瀟的面前停下。許智博氣喘吁吁道:“韓先生,在下有一事相求。”“何事?”韓瀟疑惑道。韓瀟有些好奇,自己與許智博并不算是有什么交集,他有什么事情求自己?許智博尷尬不已道:“韓先生,江南有一場海內(nèi)外書畫交流會,懇請您參加?!苯涣鲿??韓瀟皺了皺眉頭,并未多言。“韓先生,說是交流會,其實是幾個外國人意圖挑釁,還望韓先生能幫在下鎮(zhèn)一鎮(zhèn)場子!”見到韓瀟有些猶豫,許智博開門見山道。挑釁?韓瀟玩味一笑,輕輕點了點頭,倒是挺有意思,看一看又有何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