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清秋淡然的蹲了下來,隨意的撿起了幾個碎片,輕聲道:“武局座,這可不是青花瓷,看上去只是近現(xiàn)代仿品罷了,去地攤上轉(zhuǎn)一圈,這樣的東西比比皆是,你可不要跟老朽開玩笑?!薄安桓?,許館長,此物真的是青花瓷,至于真假我就不知道了?!蔽渲屋p笑一聲道。許清秋玩味一笑道:“有我國家博物館鑒定證書的青花瓷,怎么可能是假的,還是諸位不想讓老朽開開眼界,故意將其藏起來了?”聞言,眾人沉默了下來。什么意思?許清秋是真的沒看出來,還是在演戲,以他的眼力應(yīng)該不會問出如此愚蠢的問題。砰!還未等到眾人開口,許清秋帶來的人之中,有一個身著中山裝,梳著寸頭的中年男子快速走了上來,砰的一聲跪在了許清秋面前?!梆^長,師傅,請您原諒!”此人頭顱低垂,哭訴道。許清秋淡然道:“張世貴,你是我的徒弟,又是博物館的副館長,這是做什么,快起來!”“師傅,我錯了?!睆埵蕾F低聲道。許清秋面帶怒意,恨鐵不成鋼道:“何錯之有?”“師傅,這青花瓷的鑒定證明是我開的,這并不是青花瓷,只是一個普通的仿品瓷瓶,請師傅責(zé)罰!”張世貴一陣緊張道。什么!此話一出,滿場皆驚。竟然真的是仿品?許清秋一聲長嘆,冷聲道:“為何這么做?”張世貴無奈的嘆了口氣,看許清秋的樣子,顯然是早就知道這件事了,只是一直都沒有說出來,只等著自己出來主動承認(rèn)。怪不得許清秋說出來辦事,又不告訴自己是什么事情,卻一定要帶上自己。自己的所作所為,都沒有瞞過許清秋的眼睛。張世貴解釋道:“是韓鈺,韓鈺給了我一百萬,讓我做一份假證明,我沒有經(jīng)受住誘惑?!笔裁矗恳话偃f?眾人的目光并沒有放在假證明上面,只是對張世貴所言的一百萬頗為感興趣。一個不值錢的仿品青花瓷,加上一百萬買來的假證明,韓鈺竟然敢敲詐人十個億,轉(zhuǎn)手之間可賺一千倍,搶銀行都沒有這么快吧。韓鈺的心是真大。許清秋冷聲道:“諸位見笑,看來我這不成器的徒弟給諸位惹麻煩了,海王諸位見諒?!痹捯袈湎?,許清秋一把拉起張世貴,淡然的走向一旁,顯然是不想再管這件事。演戲!此時韓鈺終于是看出來了,許清秋所做的一切都是在演戲,為的就是讓張世貴將一切說出來。這一下算是栽了。韓瀟玩味一笑道:“故意拿假貨敲詐勒索,數(shù)額巨大,這算是什么罪名?”數(shù)額巨大?眾人下意識的看向韓鈺,按照法律規(guī)定,敲詐三十萬都算是數(shù)額特別巨大了,他開口就是十個億,一旦確定了罪名,估計這輩子都要在監(jiān)獄之中待著了。武治淡然站了出來,冷笑一聲道:“韓鈺,你有什么話說?”蹬蹬蹬。此話一出,韓鈺一陣踉蹌,倒退了幾步才勉強站穩(wěn),雙眸之中充斥著不可置信。為什么會變成這樣?韓鈺下意識的看向凱撒道:“凱撒先生,救救我!”聞言,韓瀟立刻開口道:“凱撒閣主莫不是與這件事也有什么干系?”話音落下,周圍治安局眾人面帶冷意,手銬閃著銀芒,靜待凱撒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