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只是交易關(guān)系,還沒有達(dá)到那種親密的程度。
“別動?!?/p>
墨垣瞬間收斂神色,面容嚴(yán)肅陰鷙。
那樣的墨垣是她不曾見過的,似乎真的動怒了。
“可我還有一個多小時就該上班了?!?/p>
“有我在,你怕什么?”
既然墨垣這么說了,慕淺還能說什么?
墨氏集團(tuán)到底姓墨,自然是他和墨景琛說了算。
掙扎無果,只能跟著墨垣下了負(fù)一樓,驅(qū)車出去。
一路兩人沉默無言,二十分鐘后抵達(dá)了海城第一人民醫(yī)院。
“你帶我來這兒做什么?”
慕淺不明所以,可話脫口而出便又想起了什么,問道:“該不會帶我看你妻子吧?”
墨垣目光深邃的瞟了她一眼,沒有說話,算是默認(rèn)。
“下車?!?/p>
墨垣下車,繞到了副駕駛,拉開車門,命令著。
“不去。”
“怎么,你有什么對不起她的,連見一見她的勇氣都沒有?”
“我……”
“別給我廢話!”
墨垣呵斥一聲,拉著慕淺的手下了車,砰地一聲關(guān)上了車門。
慕淺步伐不穩(wěn),趔趔趄趄的跟在他的后面,進(jìn)了住院部大廳,上了電梯,直奔墨垣妻子的住院房間。
“你帶我來這兒干什么?”慕淺不明白他是何用意。
但墨垣沉著一張臉,根本不作答。
直到進(jìn)了一處VIP病房,他才松開了慕淺的手,關(guān)上了門。
布置溫馨的病房內(nèi),墨垣妻子躺在病床上,戴著氧氣罩,毫無任何生機(jī)可言。
慕淺慢慢走進(jìn),仔細(xì)的觀察著床上躺著的女人,這才發(fā)現(xiàn)墨垣的妻子姿色平平,雖然睡的安詳,可不難看出此人面相就有些兇。
“她就是我的妻子,陸萍?!?/p>
墨垣站在床邊打量了一眼陸萍,眼底盡是冰冷神色,毫無任何一絲的憐憫。
而后,轉(zhuǎn)身走到了窗前,看著窗外,接著說道:“十年前,我跟她結(jié)婚了,可十五年來,我們之間并沒有任何的夫妻生活。我這么說,你信不信?”
“什么?十……十五年你們都沒有夫妻生活?”
消息太過于震驚,慕淺難以置信。
墨垣自嘲一笑,“是啊,換做誰都不會相信??晌覀冎g確實沒有任何的情感,更沒有任何的夫妻生活。但我們還是一起演戲演了十年。有時候,我覺得自己都可以做演員了?!?/p>
慕淺安靜的聆聽,沒有打斷。
“跟我結(jié)婚的時候,陸萍有了男朋友,甚至在新婚之夜她就偷偷地跟她男朋友兩人在我家纏綿悱惻。她以為,我喝醉了,其實并沒有。那次,我一怒之下失手殺了那個奸夫,從此我們兩人明面上和諧夫妻,私下是不共戴天的仇人。
我手握著她跟那個奸夫纏綿的視頻,她不敢離婚??稍诨閮?nèi),她無數(shù)次背叛我,將我各種重要文件泄密給別人。其中,就包括墨景琛?!?,content_nu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