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青綰一下就想明白了齊天臨的這話是什么意思,翁修明的確就是一顆棋子而已!他是柳宗云用來與齊天臨兌子的棋子,至于要兌掉齊天臨的什么,夏青綰已經(jīng)想得明明白白了。“邊境戰(zhàn)事。”夏青綰神色凝重,緩緩?fù)鲁鏊膫€字來。翁修明也是一怔,然后瞬間明白了過來,柳宗云這是用他來與齊天臨兌子的,是要兌掉齊天臨邊境戰(zhàn)事取勝之后的功勞!想明白之后,他一下就傻眼了,感覺自己就像一個傻b,簡直是被別人賣了還在幫別人數(shù)錢。甚至可以說,柳宗云就是讓翁修明送死來了,如果齊天臨不殺他,甚至讓他辦成了事,那當(dāng)然最好,但齊天臨就是把他殺了,那也無所謂。“現(xiàn)在,你想明白了?”齊天臨看著翁修明,淡淡地問道。翁修明一屁股就坐倒在了身后的椅子上面,面無人色,道:“老師,他是讓我來送死的?”齊天臨道:“不然呢,難道讓你來請我吃飯?”夏青綰回過神來,她雖然聰明過人,包括翁修明也是智慧不俗之輩,但是都沒有看出柳宗云的終極目的是什么。反倒是齊天臨出現(xiàn)之后,一語道破。她明白,這是格局問題,她所立的位置不夠高,看得自然就不夠遠(yuǎn),那就會受到格局的局限!而柳宗云,曾問鼎國會之巔,更是有擔(dān)任過一號首領(lǐng)的弟子,得“帝師”之美名。他所看到的,不是一般人能夠看到的。而齊天臨,為一國之元帥,統(tǒng)領(lǐng)戰(zhàn)事,他所在的地位足夠高,自然也能夠看到那些。翁修明抬頭看向齊天臨,道:“你放我走,我不想死,我以后絕不與你做對!”齊天臨搖了搖頭,說道:“你必須死,唯有你死,這件事方能平息。不然的話,還會有下一個特派員?!比缛舨粴⑽绦廾?,將他放了回去,那肯定馬上就有第二個特派員過來,此事也就沒完沒了。齊天臨直接把人宰了,表明態(tài)度,與柳宗云兌子,外人見他殺伐果斷,也會因此而感覺到恐懼。“為什么是我?!”翁修明神色慘淡,傻笑了起來,內(nèi)心感到絕望?!耙驗閯e人沒有你這樣的身份。若是天臨打退獻(xiàn)南和赤塞,那將是何等滔天之功?用別人來,兌不掉這顆子?!毕那嗑U回過神來,緩緩地說道。齊天臨居高臨下地看著翁修明,道:“你想怎么死?”翁修明雙腿顫抖,整個身體都跟著仿佛篩糠一樣抖動了起來,他現(xiàn)在想來,才明白過來,自己只不過是柳宗云手里的一顆棋子而已。他甚至想明白了,自己作為特派員,但是中樞卻并沒有派遣高手來護(hù)衛(wèi)他的安全。翁修明的手里出現(xiàn)了一把槍,他將槍緩緩抬起,頂在了自己的下巴上,道:“讓我死得有尊嚴(yán)些。”齊天臨抬了抬手,眼睛都沒有眨一下,道:“請吧?!蔽绦廾鏖]上了自己的眼睛,雙手顫抖著,忽然,他顫抖的手一頓,將槍猛然一下倒轉(zhuǎn),瞄向齊天臨就要摳下扳機(jī)!“砰!”槍響卻不是翁修明手中的槍管當(dāng)中傳來的,而是齊天臨身旁的夏青綰。翁修明手里的槍脫手飛出,整個右手也血肉模糊,痛得捂住自己的手掌嗷嗷大叫了起來,仿佛被踩到了尾巴的喪家之犬。夏青綰冷冷道:“我可不信你這樣的人有zisha的決心!”齊天臨淡然一笑,而后想著翁修明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