納蘭九歌無奈道:“算了,沒興趣跟你啰里啰嗦的。你這趟到西北去是要干什么,公務(wù)?”“去看看我家閨女而已?!饼R天臨嘆了口氣,“已經(jīng)好幾個月沒見著她了,得去看看?!薄澳汩|女怎么會在西北?莫非是私生女,見不得光?”納蘭九歌不由皺眉?!斑@些倒沒有,她只不過是身體不好,所以被我的老師送到了西北這邊的一個道觀當中調(diào)養(yǎng)?!饼R天臨笑了笑,解釋道?!按筢t(yī)院都看不好的病,道觀就能看好?你位高權(quán)重,還信這些?”納蘭九歌有些不屑地道?!澳悴欢?。”齊天臨搖了搖頭,無奈發(fā)笑,這種事情,解釋起來可太累了。納蘭九歌也不多問,道:“那現(xiàn)在你家閨女的身體狀況好些了吧?”“至少是沒什么大問題了?!饼R天臨說道,“我這也是忙里抽閑,就怕忽然又有什么事忙得走不開了。”納蘭九歌道:“上次楚秦的事情還得多謝謝你,要不是你,她恐怕會被譚家給整死?;仡^,我請你吃頓飯,算是感謝?!薄俺噩F(xiàn)在是我的得力干將之一,我愛護她都還來不及呢,你不用這么客氣了。”齊天臨喝著咖啡,微笑著說道?!俺啬且簧砉Ψ蚝軈柡?,能在你手底下工作,也算是得償所愿了?!奔{蘭九歌說道。兩人之間,聯(lián)系得并不頻繁,偶爾也會互發(fā)信息,相互問候一下。不過,這并未讓兩人的關(guān)系變得很生疏,這次見面,依舊聊得很不錯,彼此之間沒有什么隔閡的樣子。納蘭九歌大大咧咧,似乎一點也不在意齊天臨的身份的樣子?!澳隳赣H的事情也處理好了吧?”齊天臨問道。“嗯......”納蘭九歌點了點頭,“希望她以后不要再跟我爸這樣針鋒相對了,經(jīng)過這次的挫敗,她理當看明白很多事情?!薄凹液腿f事興。家才是一切,有家才有幸福?!饼R天臨說道?!斑?,你不是應(yīng)該說舍小家為大國這樣的話么?”納蘭九歌不由說道?!澳切┘俅罂盏脑捑褪球_人的,我一直都認為有家才有國。國家是為個人而設(shè),而非個人為國家而生?!饼R天臨說道?!斑@樣的話傳出去,恐怕會有人質(zhì)疑你的眼界狹隘咯!”納蘭九歌道?!按笤捳l都會說,但不會有人去做。舍生取義或許可以,但連自己的家人都舍去,那就是禽獸了?!饼R天臨搖了搖頭。納蘭九歌道:“你跟我見過的那些大人物都不一樣,最少,你很真實!好了,我決定了,會幫你好好宣傳新政的?!薄斑@不是幫我,我又不是最高首領(lǐng)?!饼R天臨哈哈一笑,說道。納蘭九歌道:“但你是新政派的領(lǐng)袖之一?!薄熬尤憾稽h,我們只是志同道合,可不是什么派別政黨?!饼R天臨搖頭否定,這種事情,可不能亂答應(yīng)。納蘭九歌又跟齊天臨聊了幾句,然后笑道:“好了,我先去忙了,忙完回來找你聊天。等回頭,一塊兒吃頓飯,喝兩杯!我請客!”“行。”齊天臨點頭應(yīng)下,納蘭九歌這種性子,他也很是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