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和慕白趕到酒吧的時候,俞笙已經(jīng)喝了不少的酒??匆娛⑾膩砹耍吲d的沖著盛夏招手。
“夏夏,你猜猜我剛才看見誰了?”因?yàn)楹攘瞬簧倬频脑颍f話的時候嘴巴里全是酒氣。
盛夏擰眉,一把奪過了她手里的酒杯問:“你怎么喝這么多?”
“夏夏,我剛才看見陸懷深和溫言了。你知道嗎?陸懷深對溫言真的很好,他是真的忘了你了,那個狼心狗肺的東西,和葉挺一樣?!庇狍洗蛑凄谜f。
盛夏眼神里的光芒頓時暗淡了下去,陸懷深如何跟自己沒什么關(guān)系,自從三年前他什么都不說就離開,她的心里已經(jīng)沒有他了。
“阿笙,別喝這么多了,他們過得怎么樣我一點(diǎn)都不在乎。溫言回不回來有什么區(qū)別呢?就算溫言不會來,言景祗心里的還是她,有區(qū)別嗎?”
盛夏一屁股在俞笙身邊坐下,也給自己倒了一杯酒。
慕白有些無奈,他讓她們來不是喝酒的。奈何盛夏婚后的日子過得不好,俞笙也剛失戀,好像他就是婦女之友,這時候就得兼顧照顧她們?yōu)榧喝巍?/p>
“好了,你們都別喝了,我看陸懷深和溫言的關(guān)系并非你們想的那樣?!蹦桨纵p聲道。
“你在胡說什么?”俞笙皺眉問。
慕白朝著一邊努努嘴道,“你們自己看。”
陸懷深和溫言坐在不遠(yuǎn)處的卡座上,兩個人看起來不是很親密的樣子,中間都能坐的下一個人。
溫言不愧是第一名媛,坐在那里唇邊帶著淺笑,一顰一笑之中滿是風(fēng)情,讓人移不開目光。
盛夏別開了視線,她在暗中告訴自己,今晚受的屈辱已經(jīng)夠多了。陸懷深和溫言既然能在這里見面,那就一定有什么原因。
“聽說這次溫言回來就是和陸懷深結(jié)婚的,兩家家長已經(jīng)見過面了?!蹦桨纵p輕說著,他注意到盛夏的目光停留在陸懷深身上。他在提醒著盛夏,不要對陸懷深抱有任何想法。
俞笙嗤笑一聲,“男人都沒一個好東西,葉挺是這樣,言景祗是這樣,就連陸懷深也是這樣?!彼活^栽在了慕白懷抱里,抬起頭瞇了瞇眼睛道:“小白,你可不能和這些混賬東西一樣啊?!?/p>
慕白:“……”你把我當(dāng)什么?
盛夏無奈的看著俞笙在這里胡鬧,知道她是心情不好,昨天剛發(fā)現(xiàn)葉挺要訂婚了,今天白天還能繃得住,晚上就控制不住了。
她喝了幾杯酒道:“走吧,阿笙喝醉了,送她回家吧,我照顧她?!?/p>
“不用了夏夏,我告訴你,今晚溫言回來了,言景祗一定也會知道這消息的。你得在這里看著,要是言景祗控制不住的要來找溫言,你就可以堂而皇之的抓奸了,明白么?”
盛夏:“……”喝醉酒的女人真的挺可怕的,只怕這時候俞笙都不知道自己在說些什么吧。她無奈的扶住俞笙,想要扶著她往外走去,這時候俞笙忽然吐了她一身……
盛夏穿的裙子不短,但這一下子被俞笙給弄臟了,只能去洗手間里擦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