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側(cè)頭盯著言景祗欲言又止,像是有什么話要說,卻在猶豫著沒有開口。
言景祗注意到盛夏的小情緒,扯了扯嘴角道:“言太太最近說謊的本事倒是見長了?!?/p>
聽出他話中嘲諷的味道,盛夏有些不舒服,但又無可奈何。這件事的確是自己騙了言景祗,不管他怎么說她都承認。
看她不說話,言景祗繼續(xù)道:“昨晚言太太和陸懷深共度一宿,你們做了什么?丟下我這個名正言順的老公不要,和前男友在一起,言太太這是什么意思?解釋一下?”
言景祗目光灼灼地盯著她,眼中帶著厭惡,滿是嘲諷。
盛夏的話在嘴邊打轉(zhuǎn)兒,一時間不知道該怎么開口。
言景祗是不是也和那些媒體想的一樣,覺得自己昨晚和陸懷深發(fā)生了某些關(guān)系?想到這,盛夏就覺得難過,言景祗從來都沒相信過自己,他和外面那些記者沒有區(qū)別,帶著有色眼鏡來看自己。
盛夏喉頭有些哽咽,她深吸一口氣看著言景祗道:“不是你想的這樣,景祗,你要相信我,我和陸懷深真的什么都沒有?!?/p>
說著,盛夏伸手試圖去拽著言景祗的手,但卻被言景祗給躲開了。
他看著盛夏的眼神中滿是厭惡,讓盛夏看得心里在滴血。
“景祗……我和陸懷深真的什么都……”
“夠了!”盛夏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聽到言景祗厲喝一聲,他煩躁的說道:“你和陸懷深之間會發(fā)生什么我不管,只有一點你要記住。你是我言景祗的女人,我不希望以后還有這樣的事情發(fā)生?!?/p>
言景祗在心底冷笑,如果不是他昨晚就已經(jīng)知道這些事,今天看到這新聞的時候一定會氣瘋。
“你為什么不相信我?是不是在你的心里,你就是這樣看待我的?”盛夏反問道,她死死抓住自己的手,心里雖然難受,但還是忍不住問了出來。
言景祗勾了勾唇角嗤笑一聲,“你覺得我該怎么想你?昨晚我給你打了電話,你怎么和我說的?在陪俞笙?別忘了,你這條命是我救回來的,就算是死,你也經(jīng)過我的同意?!?/p>
“言太太真的當(dāng)我這么蠢么?既然你這么喜歡拿俞笙當(dāng)擋箭牌,那她這個擋箭牌要是沒有了,你該怎么辦呢?”
盛夏聽得心里一慌,臉色都變了。言景祗這是什么意思?他打算對俞笙動手?
不行,她絕對不能允許言景祗這么做。
盛夏看著言景祗,有些緊張地說道:“景祗,這件事和阿笙沒有關(guān)系,你要是有火的話沖著我來,不要對阿笙動手?!?/p>
阿笙阿笙……雖然言景祗明白盛夏這是在喊俞笙,但這聲音聽起來像極了在喊陸懷深,畢竟,陸懷深也是“阿深”,他很不喜歡。
言景祗的火氣更大,惱羞成怒。他忽然往盛夏那里湊近了點,目光灼灼的盯著她,捏著她的下巴惱怒地問道:“你這么緊張,到底是在擔(dān)心阿笙,還是在擔(dān)心你的阿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