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懷深這才明白過來,原來盛夏是因為昨天早上記者的事情生氣。這話他沒法反駁,雖然人是溫言叫來的,但他一直都在配合著。只是他沒想到言景祗的反應(yīng)會這么快,當(dāng)場就給反擊回去了。
陸懷深也有自己的驕傲,被盛夏這樣一說,他微微笑了起來,溫文爾雅,是那種小說中翩翩公子的形象。以前這樣的陸懷深,盛夏會很喜歡,但是現(xiàn)在,她只覺得這都是在惡心自己。
“夏夏,你未免太高看自己了,我要是想毀了你的話,你覺得我會用這種手段嗎?我犯不著為了你讓溫言生氣,我和溫言已經(jīng)訂婚了,我在乎的只是她的感受。”
盛夏只覺得一把刀子插入了自己的心口,鮮血在不停的流著,她的呼吸也變得有些困難。
但她明白自己不能在陸懷深的面前暴露了她的難過,她笑了笑道:“這樣正好,我也不在乎陸總您的感受。時間不早了,我得回去了,我已經(jīng)和景祗約好了晚上一起吃飯的?!?/p>
陸懷深這一次沒有阻攔,他目送著盛夏從門口離開,眼神黯淡了下去。在確認(rèn)盛夏是真的離開了之后,他氣得走到了門口,狠狠地將門給關(guān)上了。
沈元嚇了一跳,有些無奈的上前說道:“陸總,您這又是何必呢?明知道盛小姐心里不舒服,您還在她心口上扎刀子?!?/p>
陸懷深扯了扯唇角,但笑容怎么都沒在臉上展現(xiàn)。他嘲諷的問道:“沈元,你覺得現(xiàn)在是誰在誰的心口上扎刀子?”
沈元:“……”
他也不清楚以前好好的兩個人就變成了這樣,明明還對對方有感情,卻非要這樣相殺,到頭來只會白白錯過。
……
另一邊,溫言從酒店離開之后就給言景祗打了個電話。
“景祗,你現(xiàn)在在哪?”
言景祗有些意外溫言給自己打電話,他冷漠的問:“有事?”
溫言笑了笑道:“也沒什么,就是剛剛在酒店門口碰到了盛夏,她剛上去和阿深見面。我覺得不管怎么樣,盛夏也都是你的老婆,她單獨出去見男人總得和你說一下?!?/p>
言景祗眉頭擰了起來,臉上寫滿了怒氣。
但言景祗很冷靜,他答道:“工作上的事情我不摻和!你要是沒什么特別的事情我就掛了?!?/p>
“景祗!”溫言忽然喊了一聲,聲音嬌弱得不行。
“景祗,我們也有一段時間沒見面了,有些事情我還是得和你說一下的。比如前天晚上盛夏一直在照顧阿深的事情,其實本該是我來照顧的,但是我哪天晚上有事就先走了,只好拜托盛夏幫我照顧一下阿深?!?/p>
“但是我不知道會有記者拍到這些,景祗,我不是給你們?nèi)锹闊┑?。?/p>
溫言沒聽到言景祗說話的聲音,她彎了彎唇角繼續(xù)道:“景祗你也知道,盛夏以前和阿深可是一對情侶,雖然我是拜托盛夏照顧一下阿深,但是那天晚上發(fā)生了什么我可不清楚。今天正好在酒店看見了盛夏,我覺得應(yīng)該和你解釋一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