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景祗冷笑一聲道:“聽不明白嗎?你現(xiàn)在可得考慮清楚了,要是你繼續(xù)和陸懷深來往的話,你這輩子都見不到你爸。別妄想指望著陸懷深能幫你,他要是想幫你的話,早就幫你了?!?/p>
言景祗一語道破了盛夏心底一直不愿意承認的一個事實,是啊,要是陸懷深真的愿意幫她的話,那真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可是陸懷深沒有,反而,他還利用合同這些事情三番五次和自己拉近關系。雖然盛夏很清楚,自己和陸懷深已經沒有未來,不可能在一起,但是她也不想讓別人誤會。
過去的事情已經過去了,人不可能一直都活在過去的。
盛夏沒有和言景祗解釋,她看了一眼窗外,然后開口道:“你一會放我到路口就行了,我自己走過去。”
她想的是,不想言景祗繞路,但是這話讓言景祗聽來,卻不是這個意思。他還在氣頭上,一聽到盛夏這話,頓時更加生氣了。
言景祗的臉色陰沉了下來,從后視鏡里看了盛夏一眼,然后說道:“我就這么讓你見不得人?”
“什么?”
“和我一起出現(xiàn),這么讓你丟臉嗎?”言景祗又問道。
盛夏知道他是誤會自己了,急忙解釋道:“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只是擔心你一會晚了,去我公司你好像不順路?!?/p>
言景祗冷著臉答道:“我說順路就順路?!?/p>
盛夏:“……”好吧好吧,你是言景祗你說的都對,我還能說什么呢?
盛夏沒再說話,看著窗外在思考今天這事該怎么和章程說清楚。正如言景祗所說,她的確是不適合與陸懷深有任何接觸。
不管陸懷深是不是喜歡溫言,那是他的事情。他三心二意,并不代表自己也要三心二意。
盛夏擰眉,已經想好了該怎么去和章程說了。
車子在盛夏公司樓下停住了,現(xiàn)在正是上班高峰期,公司門口有不少人。看見這么一輛低調奢華的車停在了這里,不少人都覺得很好奇到底是誰。
盛夏有些尷尬,她坐在車里,自然能看見大家都好奇的往這里看了。她看了前面的言景祗一眼,小聲地問道:“言景祗,你能不能換個地方停車?”
言景祗根本沒搭理盛夏,他目不斜視地說道:“怎么,口口聲聲說和我在一起不讓你丟臉,現(xiàn)在說這種話是什么意思?”
盛夏愣住了,她不知道該怎么解釋。
不是覺得丟臉,而是覺得很奇怪。大家都清楚言景祗在外面的那些花邊新聞,都是以一種吃瓜的態(tài)度去看的。正如當初言景祗和溫言在一起時,她也吃過瓜……
要是現(xiàn)在她忽然從言景祗的車上下來了,那所有人不是都清楚,言景祗那個不受寵的老婆就是自己了嗎?
盛夏有點為難,她小心翼翼的看了言景祗一眼,確定言景祗沒有要離開的意思,她泄氣了。
無奈地嘆了一口氣,然后準備打開車門下車。
還沒等盛夏打開車門呢,就聽到言景祗說:“等一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