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見不得人的事情需要背著我?言總你放心,你想做什么我都可以當(dāng)做沒看見,哪怕今晚你向阿離求婚,我也沒有任何意見。你高興就好了?!?/p>
言景祗:“……”他覺得自己沒法和盛夏交流,什么話都說了,盛夏也不聽。
看言景祗不說話,盛夏苦笑了一聲,她就知道事情會是這樣。好歹阿離也是顧家的女兒,顧家的家境也不錯,能來這里的都是一些名流政賈。阿離的生日宴會,自然不會這么草草的就辦了。
盛夏就那樣看著言景祗,眼里有難過,她竭力忍住不讓自己表現(xiàn)出來。最后只能說一聲,“你放心吧,我就算再不懂事也知道哪些事情是我應(yīng)該做的,言景祗,你可以放心去做你的事情?!?/p>
既然你不愿意離婚,那我就成全你。你想做什么就去做什么,或許等到哪一天你厭惡我的時候,你就會放過我了。
也不等言景祗說話,盛夏轉(zhuǎn)身離開了。出門的時候她擦了一下眼角的淚水,然后轉(zhuǎn)身往宴會上走去。
俞笙正在到處找盛夏呢,兩個人在走廊里碰了面??匆娛⑾牡哪樕缓?,俞笙忙拉著盛夏道:“夏夏,我們回去吧!葉挺那孫子估計已經(jīng)走了,他沒臉來了?!?/p>
盛夏點了點頭,她也不想繼續(xù)留在這里徒增笑料。
盛夏和俞笙從酒店里出去,看見外面已經(jīng)沒有記者了,盛夏松了一口氣。
“夏夏,你剛才是去見陸懷深了么?”俞笙上車的時候忽然這樣問。
盛夏擰眉,她怎么會覺得自己是去見陸懷深?
“怎么了?”
俞笙嘆了一口氣道:“我剛才找你的時候看見陸懷深和溫言站在洗手間那里不知道在說些什么,隱隱約約聽見了你的名字。我怕你和陸懷深見面被溫言發(fā)現(xiàn)了,到時候她還不知道要做些什么呢?!?/p>
盛夏聽明白了,她知道俞笙是擔(dān)心自己,她微微一笑,帶著幾分自嘲的味道。
“阿笙,你覺得現(xiàn)在的我還有什么資格去說這些呢?我已經(jīng)和陸懷深說清楚了,我們倆已經(jīng)過去了,沒有任何關(guān)系了?!?/p>
聽到盛夏這話,俞笙松了一口氣,“嚇?biāo)牢伊?。夏夏,今天你也看見了,陸懷深對你是什么態(tài)度,把你放在浪口風(fēng)間上,沒有考慮過你的意見?!?/p>
“雖然相比起來,言景祗對你也不怎么好,但是至少他……”俞笙的話說到一半頓住了,感覺這樣一說,好像言景祗也不是什么好東西。
俞笙委屈的看了盛夏幾眼,無奈地看著她說:“沒關(guān)系夏夏,你還有我,今天晚上你沒吃飽吧。走,我們先去吃飯去,吃完飯去酒吧狂歡一場。不管言景祗還是陸懷深,都通通去死吧,怎么樣?”
看俞笙一副慷慨激昂的樣子,盛夏忍不住笑了起來。她很感動,看著俞笙堅定的點頭道:“好,聽你的?!比缓?,盛夏當(dāng)著俞笙的面把手機(jī)關(guān)機(jī)了,將手機(jī)隨手一扔丟在了包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