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這下言景祗算是明白盛夏到底在別扭什么了。他好笑地將盛夏壓在了身下,盯著她的眼睛說。
“既然你在意,為什么不說出來?”
盛夏白了他一眼,她怎么說?說她不喜歡看他和溫言有來往嗎?說她心里其實很介意嗎?
可就算她介意又能怎么樣?言景祗還能和溫言斷絕關(guān)系不成?他曾經(jīng)和溫言這么相愛,他曾經(jīng)對溫言這么好,一時之間怎么可能會和溫言斷絕關(guān)系呢?
在他的心里,不是一直都有溫言的存在么?
盛夏都知道這些是虛的,所以她索性也就不說了。
盛夏的默不作聲對于言景祗而言就是一種刺激,他不喜歡盛夏這樣,哪怕是心里不爽,直接說出來就好了,也沒必要藏著掖著了。
他們是夫妻,有什么事情是不能坦誠的說呢?
李景和捏了捏她的鼻尖,親昵地說道:“你呀,以后如果有不高興的直接說出來嗎,對我有意見也好,對其他人有意見也好,我們一起解決,好嗎?”
“你能解決嗎?你知道溫言一直對我很有敵意,你還與溫言在一起……”盛夏自己說的也有些委屈,她其實也不想這樣的。
“我知道你和她是在一起聊工作,我也覺得我沒法幫你的忙,我是個沒用的人,可是我不希望看見你和溫言過多的親密?!?/p>
言景祗看著盛夏,神色有些嚴(yán)肅,然后又忽然笑了一聲。
“夏夏,難得看你承認(rèn)自己吃醋了,我很高興?!?/p>
盛夏:“……”怎么,看自己生氣他就這么高興?盛夏索性偏過頭去不再說話,她糾結(jié)得很。
見盛夏不愿意搭理自己,言景祗索性將她的臉給扳過來,盯著盛夏的眼睛一字一頓的說:“盛夏,記住你的身份!你是言太太,你覺得我和其他人走得近了,你可以說出來,明白?”
“所以呢?”盛夏反問道,就算她記住自己的身份又能怎么樣呢?難不成言景祗就能和她們斷絕關(guān)系,然后老老實實的和自己過日子嗎?
“你不喜歡溫言,那我以后不和她見面了,關(guān)于工作上的事情,我讓其他人和她對接,嗯?”
盛夏吃驚的看著言景祗,她沒想到言景祗為了自己居然會做出這么大的犧牲,她還挺意外的。但是一方面盛夏又不想他這樣,她不想讓言景祗為了自己妥協(xié)。那樣的話,她心里過意不起。
不管怎么樣,言景祗說了這樣的話,她已經(jīng)覺得很知足了,這就夠了。
她搖搖頭輕聲說:“不用了,你和溫言只是工作上的往來而已,我可以忍著的?!?/p>
看盛夏那可憐的模樣,言景祗忍不住笑了起來,他將盛夏抱在了懷中,一只手捏住了盛夏的下頜,逼著盛夏對上自己的眼睛。
他信誓旦旦的說道:“既然你這么不放心我,那不如你去公司?”
盛夏有些意外,他說的這是什么話?讓自己一起去公司?以后跟在他的身邊?
盛夏想也沒想的就拒絕了,她都能想象得出來,自己跟在言景祗的身邊以后面對的會是一些什么樣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