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覺得陸懷深這是在侮辱自己,就因為她答應了,所以陸懷深就要這么羞辱自己?
穿溫言最喜歡的衣服?他到底是在看什么?透過自己看溫言嗎?
盛夏很不喜歡這種感覺,她是個正常的人,無法理解陸懷深的這種思維。她是盛夏,不是別人,更不是溫言。
為什么陸懷深和言景祗都一樣?他們喜歡的人是溫言,卻要通過自己來想念溫言,這對她來說是一種傷害。
盛夏渾身都在拒絕,她站在那里沒有動,冷冷地說道:“我是盛夏,不是溫言?!?/p>
“所以呢?”陸懷深反問道,語氣有些漫不經(jīng)心。
盛夏有些生氣了,她提高了聲音說:“陸懷深!我是盛夏,我不會穿溫言的衣服。如果你逼我的話,我……”
“夏夏,你有選擇的余地嗎?”陸懷深忽然反問道。
盛夏忽然就愣住了,她知道陸懷深這話是什么意思,從心底生出了一股子無奈感。她雙眼無神的看著陸懷深,但是陸懷深的表情沒有一絲松動的味道,這讓盛夏有些無奈。
她不想穿,但是看陸懷深這表情,除了穿上也沒有任何辦法。盛夏內心是拒絕的,
盛夏進去換衣服,薄弈走了過去拍了拍陸懷深的肩膀問道:“你是不是腦子有點毛病?你什么時候這么喜歡溫言了?”
陸懷深掃了他一眼,拿掉了薄弈的手,淡定地說道:“我的事情你都知道了,那你還叫薄弈嗎?”
薄弈:“……”
陸懷深和盛夏趕到酒店門口的時候,天已經(jīng)要黑下去了。酒店門口停了不少的車,看樣子今晚的宴會來頭不小。
盛夏坐在車里沒有立即下車,坐在她身邊的陸懷深忽然伸出手放在她面前。
盛夏有些意外,看著他問道:“做什么?”
陸懷深輕笑了一聲說:“夏夏,別忘了你今天陪我來這里的目的是什么,身為我的女伴,你是不是應該和我親密一點?”
盛夏皺了皺眉頭,她解釋道:“陸懷深,我已經(jīng)結婚了?!?/p>
“有關系嗎?”陸懷深反問一句,他輕笑著說:“你是擔心會在這里看到言景祗嗎?”
盛夏:“……”她沒說話,陸懷深就已經(jīng)將她的心思都給猜到了,盛夏有些無奈。
陸懷深繼續(xù)說:“夏夏,你說過,你答應我的事情就一定會做到,現(xiàn)在是想反悔了么?”
盛夏無奈,只好點點頭,在下車之后將手放在了陸懷深的手腕中。
陸懷深沒多說什么,帶著盛夏進去了。
酒店宴會廳很大,站在門口就能看見里面有多熱鬧,盛夏站在門口忽然生出了一股子的怯意,忽然就不敢進去了。
這么大的場合,言景祗會不會在這里?
不怪盛夏會這么想,言景祗的地位大家都很清楚,這么大的場合,怎么可能會缺少言景祗呢?
陸懷深要走,但盛夏站在那里不動,陸懷深皺眉回頭看她說:“夏夏,別緊張?!?/p>
“我現(xiàn)在后悔還來得及嗎?”
“你覺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