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景祗還是離開了,盛夏關(guān)上門靠在門上無聲的哭泣著。她以為自己會恨言景祗的,但是當(dāng)言景祗真的活生生出現(xiàn)在自己眼前的時候,心里哪還有恨意啊?都是想念。
這些天來,她無數(shù)次不在心里祈求著一定要讓言景祗安全的活著,不然的話她都不知道該怎么活下去了。
是言景祗打開了她的心扉,她還沒有好好的和言景祗在一起呢,怎么能就這么失去她呢?她已經(jīng)失去得夠多了,如果連言景祗都護(hù)不住的話,她不知道還有什么勇氣。
這些天她也已經(jīng)想清楚了,只要言景祗能好好的活著,關(guān)于以前的事情,她既往不咎。不管是她還是言景祗,她都當(dāng)做不知道,好好的和言景祗在一起。
外面?zhèn)鱽砹藙屿o,盛夏趕緊擦干眼淚重新坐在床上。沒一會兒就看見有人來開門,盛夏抬頭看去,是于介的人。
幾個男人面無表情地看著盛夏,像個機(jī)械人一樣說:“走!”
走去哪?盛夏的眼中滿是警惕,她不知道于介的人要對自己做什么,她坐在那里沒有動。
她反問道:“你們要帶我去哪里?”
幾個男人端詳著盛夏沒有說話,根本不愿意和盛夏多說什么。
盛夏知道這其中一定有問題,她問:“是不是言景祗已經(jīng)來了?”
“你問得太多了,如果不去的話,你別想見到言景祗?!蹦腥送{道。
盛夏有些厭煩,她已經(jīng)受夠了這種什么都蒙在鼓里的生活。她攥緊了手指,最后還是乖乖的跟著他們一起去了。
盛夏跟著他們離開,最后去了客廳,言景祗和沈恪已經(jīng)在那里了。盛夏的嘴唇動了動,什么話都沒說,因為她在那里也看見了溫言。
盛夏有些意外,她不知道溫言為什么會在這里,她在這里是什么意思?盛夏不懂,但可以肯定一點(diǎn)是,當(dāng)初她和洛生打電話的時候,她聽見的聲音就是溫言的。
看見盛夏了,溫率先開口:“夏夏,你沒事吧?”
盛夏抿唇?jīng)]說話,她握緊了拳頭挺直了身板問于介:“你什么意思?”
于介覺得好笑,他坐在那里回答:“你不是做夢都想看見言景祗嗎?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來了,怎么,你不想見了?”
盛夏皺眉,她冷笑一聲:“在這種情況下,你覺得我會高興嗎?”
于介可不管盛夏高不高興,他計劃這一天已經(jīng)等了好久,一直都在盯著言景祗。好不容易找到一個機(jī)會了,他是不會輕易放棄的。
“言景祗,你的女人現(xiàn)在就在這里,我想你也應(yīng)該很想知道這幾天她過得好不好吧?”于介看向了言景祗,輕描淡寫地問:“你不是很喜歡盛夏嗎?連命都不要現(xiàn)在就來了,不去抱一下?”
言景祗瞥了于介一眼,他冷笑一聲:“你覺得在這種情況下我會動手嗎?沒看見我身后還有一個人嗎?”
不等于介說話,盛夏已經(jīng)暴躁地喊出了口:“言景祗,你什么意思?你不是來救我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