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溫言心里,她一直都覺得如果不是盛夏強插一腳的話,言景祗現(xiàn)在一定會和自己在一起。
溫言覺得,盛夏就是她和言景祗中間最大的障礙,她一定不會允許盛夏繼續(xù)留在言景祗身邊的。
……
溫言走了之后,沈恪收起那副吊兒郎當?shù)臉幼樱吭趬ι想p手環(huán)胸地看著盛夏說:“嫂子,你是不是想說俞笙的事情?”
盛夏不覺得詫異,他們之間,除了俞笙之外還能有什么話題呢。
盛夏點點頭答應(yīng)了,她說:“阿笙出發(fā)之前曾經(jīng)找過我,跟我說她要出去一趟時間。這事情你應(yīng)該知道吧?”
沈恪的臉色有些難看,好半天才點頭答應(yīng)了下來:“我現(xiàn)在找不到任何關(guān)于她的消息?!?/p>
盛夏聳肩說:“我也不知道,我不知道你們發(fā)生了什么,我作為一個旁觀者也不能輕易說你們的不是。阿笙是個比較敏感的人,別看它表面上對什么都不在意,但是她什么都懂?!?/p>
“我雖然和她只是上學時候認識,但是阿笙年少時就沒有了父母,這些年她是怎么過來的沒有人知道。我不知道你是出于什么樣的目的和阿笙結(jié)婚,但是現(xiàn)在你們已經(jīng)結(jié)婚了,我希望你能對阿笙好一點?!?/p>
沈恪何嘗不知道盛夏這是什么意思,他沒說自己要對俞笙不好。
可是俞笙呢?就因為吵了一架,她就一聲不吭的離開了,連個消息都沒有了。要不是因為這段時間自己因為言景祗的事情走不開,不然的話他一定會去找的。
見沈恪不說話,盛夏嘆了一口氣:“阿笙是個傻子,有什么心事她不會跟人說的。你也清楚她之前有過一段不怎么愉快的感情,可就是因為這樣,她也奮不顧身的投入?!?/p>
“如果阿笙不喜歡你的話,她是堅決不會還和你鬧小脾氣的。沈恪,如果你是真的想好好的和阿笙在一起的話,請你好好的對她。”
“我也知道我沒什么資格說你,我自己的婚姻已經(jīng)一敗涂地了。但是阿笙是我最親的人,我不想看阿笙不高興。”
言景祗:“???”好端端的,你扯這些做什么?
言景祗不高興的將盛夏拉入了自己的懷中,幽深的眼眸盯著她,好像是在警告盛夏,讓盛夏好好的說話。
盛夏不滿地看了回去,但是她沒推開言景祗。就算她心里對言景祗有氣,她也不會在其他人面前表現(xiàn)出來。給言景祗足夠的面子,也讓自己鬧得那么難看。
沈恪無奈地靠在那里,他思考了半晌沒說話,低著頭誰也看不清他眼底的情緒。
房間里的氣氛有些壓抑,言景祗忽然站起來走到了沈恪的身邊,拍了拍沈恪的肩膀說:“好了,別再這多愁善感了,你要是想她了就去找她。正好把地方騰出來留給我,識趣點?!?/p>
沈?。骸啊彼挠牡乜粗跃办螅肷尾耪f:“老言,你可真是無情啊!見色忘義的男人。你忘了這段時間我是怎么照顧你的?”
“行了,別再這犟嘴了,你以為我不知道你一直在打聽她的消息?!?/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