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走了,好好的照顧景祗?!?/p>
盛夏微微一笑,現(xiàn)在自己才是言景祗的妻子,溫言和自己說這種話,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溫言才是言景祗的妻子呢。
盛夏問:“溫小姐這是要回去了么?”
溫言淡定一笑:“阿深的情況不怎么好,我得去看看阿深了。如果以后有機會的話,等阿深好了,我們再一起吃個飯?!?/p>
“好哇?!笔⑾拇饝?yīng)著,目送著溫言拿著行李從這里離開。
盛夏心里有一種奇怪的感覺,其實她心里也是有點擔心陸懷深的。但是陸懷深身邊有一個醫(yī)生薄弈,再怎么樣也不會出什么大問題。更何況,自己的身份在這里,她不會去看陸懷深的。
溫言走了,盛夏繼續(xù)回到桌邊吃飯,卻有些食不知味兒。
“想什么這么出神?”言景祗的聲音忽然在頭頂上響起。
盛夏回頭,一眼就看見言景祗出現(xiàn)在自己眼前,她不由得笑了笑說:“你剛才去哪了?這么長時間?!?/p>
言景祗解釋道:“剛才出去接了個電話處理公司的事情,怎么,不高興了?你不是都想溫言能離開這里嗎?現(xiàn)在她走了,你……”
“你怎么覺得我不高興了?”不等言景祗說完,盛夏的話就已經(jīng)說出來了。
她瞇了瞇眼睛看著言景祗問:“這么關(guān)心溫小姐啊,不是出去接電話了嗎?怎么連她走都知道?”
盛夏是故意說的,她想聽聽言景祗的解釋。
誰知道言景祗一句話都沒說,反而將盛夏一把拉了起來,逼著她湊近自己。
灼熱的呼吸噴在了盛夏的臉上,下一瞬,言景祗俯身在她唇上咬了一口,算是發(fā)泄吧。
盛夏吃痛,瞪著眼睛看他:“你干什么?”
言景祗冷哼一聲:“讓你盡想一些有的沒的,趕緊吃飯,吃完了回去休息。我還有點事情事情,先上去了。”
說完,言景祗拍了拍盛夏的小腦袋,轉(zhuǎn)身捂著傷口艱難的上去了。
盛夏站在那里看著不是滋味兒,她能清楚的看見言景祗走路的時候背影略微有些佝僂。明明他那傷口根本就動不得,他還非要在這里亂來,到處跑。
盛夏抿了抿唇,她知道言景祗都是為了自己。明明做手術(shù)了也要撐著不和自己說到底是因為什么,這男人什么時候變得這么犟了?
盛夏皺了皺眉頭沒說話,早餐快要吃完的時候,洛生忽然回來了。
見只有盛夏一個人在下面,他咳嗽一聲說:“太太,要不以后三餐我都送上去吧,你和言總身上的傷都需要靜養(yǎng)?!?/p>
“好,辛苦你了。”盛夏答應(yīng)了一聲,她也沒什么胃口繼續(xù)吃了。
“洛生,你現(xiàn)在可以告訴我,言景祗到底是出了什么問題嗎?”盛夏問,她急切地想要知道言景祗到底是哪里出了問題。
洛生:“……”他臉色有些為難,想了想說:“太太,言總的身體因為經(jīng)常喝酒,所以身體不是很好。這次來這里做手術(shù)是言總早就決定好了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