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景祗勾了勾唇角,絲毫沒有因為三嬸幫著程箏說話就手收斂一點,反而更加不客氣了。
“三嬸既然這么喜歡程箏,不如現(xiàn)在生個兒子出來,正好留著娶了?”
這話一出,言景祗得罪的可不是只有三嬸一個人了,還有程箏。
程箏的臉色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能用難看來形容了,是非常的難看,無比的難看。
她沒想到言景祗會這么羞辱自己,有些惱怒地盯著言景祗說:“景祗,你這話是什么意思?我只是好心的關(guān)心你一下,你這么說我是什么意思?”
言景祗微微一笑,視線沒有落在她身上,他只是淡定地說:“程小姐誤會了,我的事情不需要外人來操心。當(dāng)然了,如果程小姐和三嬸成為姻親關(guān)系,那也算得上是言家的人了。到時候程小姐再來說也不遲?!?/p>
程箏氣的眼淚都要流下來了,整個身子都在顫抖。她這么關(guān)心言景祗,最后換來的居然是這樣的結(jié)果。
別說是程箏了,就連其他人聽到這話都覺得有些過分了。不過其他人都是看戲的,知道言景祗的脾氣,不會主動上去觸霉頭的。
程箏哀怨地看了三嬸一眼,三嬸忙站出來說話。雖然在言景祗的面前,三嬸沒有什么底氣,但是一想到程箏是自己帶進(jìn)來的,總不能讓程箏受了委屈,不然的話以后自己該怎么和程家的人交代?
三嬸苦口婆心地勸道:“景祗啊,這話你就說的不對了。我也是為了你好哇,想著你和箏箏兩人年少就認(rèn)識,感情一定很好?!?/p>
“箏箏這么多年一直在國外,現(xiàn)在好不容易回來了,還惦記著你呢。你這么和箏箏說話,那不是傷了箏箏的心嘛!”
三嬸自己說自己的,言景祗沒有聽進(jìn)去的意思,更不會因為三嬸的態(tài)度軟下來就怎么樣。
見言景祗不為所動,三嬸又將主意打在了盛夏的身上。她偷偷摸摸地看了盛夏一眼,軟著聲音說。
“盛夏,你好歹也還言家的少夫人,言家和程家素來交好。你既然身為言家的人,怎么能不給程家面子,倒是拂了兩家的關(guān)系呢?”
“你呀,還是太小了。等你以后就明白這些關(guān)系了,很復(fù)雜的。景祗以后可是言家的掌家人,你也要學(xué)著去處理這些事情?!?/p>
盛夏:“……”要不是因為程箏在這里,她需要給言景祗一點面子的話,盛夏這時候估計已經(jīng)暴走了,還是非常不客氣的那種。
三嬸說了這么多,不僅是言景祗,就連盛夏也是一點反應(yīng)都沒有,這不由得讓三嬸覺得扎心又生氣。
她浪費了這么多口舌,他們這對夫妻居然一點反應(yīng)都沒有。在別人看來,她做的這一切就好像一個笑話,讓人看的有些好笑。
三嬸氣死了,索性什么話也不說,拉著程箏坐下了。
盛夏勾了勾唇角,她從言景祗的身上起來去了個洗手間。
從洗手間出來的時候,不出意外的就被人堵在了洗手間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