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她的威脅對于陸懷深而言一點作用都沒有,只是無關(guān)痛癢而已,可有可無。
溫言看了陸懷深幾眼,隨后說:“阿深,不要覺得我這是在威脅你,你要知道,我也是有脾氣的。之前答應你不動盛夏,那已經(jīng)是我最大的讓步了?!?/p>
陸懷深扯了扯嘴角,溫言說的這些對于他而言一點作用都沒有。
“阿深……”溫言深吸一口氣,現(xiàn)在她知道自己說的話對于陸懷深沒有任何作用。她也沒有任何辦法,只能從盛夏身上下手了。
“我能讓盛夏來見你,我只希望你能帶走她,不要讓她出現(xiàn)在言景祗的面前?!睖匮哉f,她沒對盛夏下手,那已經(jīng)是她最大的努力了。
她只想要言景祗,其他的都無所謂。
“不用了。”陸懷深果斷的拒絕了,根本不給她說話的機會。他掃了溫言一眼:“我的事情自己可以處理,你不讓我動手無非就是顧忌著言景祗。我不管你對言景祗是什么樣的情緒,也不管你想怎么做,能讓他們離婚是你的本事。”
“更何況,這一次阿離對盛國超動手,不是你示意的嗎?”
溫言心里有些發(fā)怵,她沒有想到這些事情陸懷深都知道,而且無比的清楚。
她既然要動手了,那自然要從盛夏身邊人開始。只是這一次阿離沒有將事情辦好,言景祗和盛夏沒有產(chǎn)生任何誤會。由此可以看來,阿離不是一個好的合作伙伴,沒有什么用處。
“這件事的確是我讓阿離去做的,不過我說的很陰晦。言景祗不會查到我身上的,他只會覺得這些事情是你做的?!?/p>
“到時候你覺得盛夏會怎么看待你?阿深,這一次你走錯了?!?/p>
陸懷深面色很是冷靜:“走沒走錯不是你能說了算的,你要是沒事的話就先回去吧,我這里不需要你。”
溫言:“……”好像陸懷深在沒有人地時候?qū)ψ约嚎偸呛芾涞瑴匮杂行┎桓市摹?/p>
她不愛陸懷深,卻覺得陸懷深有時候還真是不錯。只是可惜了,她心里已經(jīng)有言景祗了,不然的話可以考慮一下陸懷深。
當然了,溫言更多的是覺得有些遺憾。畢竟她和陸懷深在一起這么久,她身上這些居然沒有吸引到陸懷深嗎?他的心里眼里依舊只有盛夏一個人。
溫言覺得有些難受,她不喜歡陸懷深這樣和自己說話。好歹也是合作伙伴的關(guān)系,總得客氣一點才是。
“阿深,有些事情我只說這么多,如果你想繼續(xù)對言景祗動手的話我也不摻和。只要你做到答應我的事情就好了,至于盛夏……”
溫言話音剛落就注意到陸懷深看著自己的眼神不對勁,她有些訕訕的,面色有些尷尬。
“你放心,我不會對你的盛夏做什么?!睖匮哉f了一聲。
“我們現(xiàn)在是合作伙伴,你答應我的你要做到,我答應你的我也會做到。畢竟我們的目的是一樣的,看到言景祗和盛夏離婚就好了,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