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是陸懷深給自己打的,盛夏看清楚名字之后,想也不想的就將電話給掛斷了,丟下手機繼續(xù)睡。
陸懷深識趣的沒給盛夏打電話,而是選擇給她發(fā)了消息:“夏夏,你不是想知道誰是兇手?怎么不敢接我的電話?”
她很忙的好不好?為什么要來打擾自己?
盛夏不確定自己在面對陸懷深的時候能保持冷靜,現(xiàn)在他也是嫌疑人之一。
“想說什么?”盛夏的回復(fù)很冷淡。
陸懷深:有些事情需要當(dāng)面談?wù)劊阆胍淖C據(jù)我能給你。
盛夏嗤笑一聲,她現(xiàn)在壓根不相信陸懷深的話。后面那輛越野車是陸懷深的,司機也是陸懷深的人。怎么恰好就她出事的時候那輛車一直在跟著言景祗呢?如果說不是有人故意的,盛夏還是真不相信。
盛夏像是想起了什么,她翻身坐在了床上,讓洛生去查一下那天給自己和言景祗打電話、發(fā)消息的人到底是誰,看能不能查到一點點線索。
盛夏沒回陸懷深的話,陸懷深也不生氣,他略微等了一會繼續(xù)給盛夏發(fā)消息。
我知道你出事那天有人給你打了電話,我這里有消息,就算你讓洛生去查也查不出來什么的,我已經(jīng)將消息給攔截了。
盛夏:“……”她怎么覺得陸懷深這么陰險狡詐呢?這樣的事情他也做得出來?
盛夏:你想要做什么?
陸懷深:上午十點,酒店咖啡廳見!
盛夏:“……”
她能不去?
嗯,她沒時間去見陸懷深,她很忙。
盛夏收拾好自己之后去了一趟工作室,開完會出來收到l了洛生發(fā)來的消息。
“太太,好像有人在知道我們查這些,已經(jīng)攔截了,我們的人查不出來什么東西。”
盛夏暗道自己疏忽了,事情發(fā)生了這么久,她應(yīng)該早點想到這件事情的,怎么現(xiàn)在才想起來?
她回了一句自己知道了,想起了早上陸懷深和自己說的那些,她忽然有些煩躁。
就現(xiàn)在的情況看來,這事情好像真的和陸懷深有關(guān)系?她知道自己今天是少不了要和陸懷深見面的。
盛夏簡單的交代了一些事情離開了工作室,趕到咖啡廳里的時候,陸懷深已經(jīng)在那里等著了。
盛夏沒進門,在外面看見了陸懷深車子旁邊還有一個人在等著,是薄弈!
薄弈看見盛夏,臉上并沒有什么好臉色,用下巴在看盛夏。
盛夏也沒搭理,徑直開門進去了。
盛夏在陸懷深的對面坐下,陸懷深問:“喝什么?”
“不用了,你有什么事直接說就行了?!笔⑾恼Z氣冰冷的拒絕了他。
“你的身體還好嗎?”他想了半天,視線在盛夏身上流轉(zhuǎn)著問。
盛夏微微蹙眉,她眼中明顯的帶著幾分不耐煩:“陸懷深,你讓我來到底是要說什么?”
“夏夏……”陸懷深忽然喊了一聲。
在盛夏要生氣之前,陸懷深將一份文件遞給了她,在盛夏略微有些吃驚的眼神下鎮(zhèn)定地說:“你想要的都在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