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口聽到溫言說出這種話,盛夏得心中難免還是一陣抽痛。
她知道言景祗和自己結婚的目的不單純,其中很大一部分是溫言的原因,但事實從溫言的口中說出來,盛夏還是覺得有點難受。
她的臉色微微變了變,隨后說:“沒什么好同情的,這是我們自己的選擇?,F(xiàn)在我和言景祗離婚了,你可以放心大膽的和言景祗在一起了?!?/p>
盛夏主動說這種話,但溫言心里卻一點都不高興,面上還要裝作很高興的樣子。
她輕聲說:“夏夏,我說這種話你也不要往心里去,畢竟我是景祗的初戀,彼此難以忘記也是在情理之中,正如你和阿深一樣?!?/p>
盛夏覺得她不說這話還好,一說這話車內(nèi)的氛圍瞬間就降了下來。一股說不上來地詭異縈繞在車內(nèi),盛夏也沒抬頭看她,只是微微一笑,笑容有些尷尬。
“你誤會了,我和陸總沒什么關系。”盛夏淡淡的解釋著。
陸懷深和言景祗喜歡的人都是溫言,這一點是盛夏羨慕不來的。陸懷深為了追到溫言不惜放棄自己,就沖著這一點,盛夏也覺得陸懷深很喜歡她。
不過這都是過去的事情了,人總是要往前看的,不能止步不前。
溫言得到這回答一點也不意外,在等紅燈的時候,她放慢了速度,側頭看了一眼盛夏說:“夏夏,這三年你變了很多?!?/p>
盛夏變得成熟了,也更加有女人味了,她給人的這種感覺讓溫言有了危機感。
三年過去了,盛夏變得更加優(yōu)秀了,她卻還在原地不動,這一點倒是她的不是了。
盛夏莞爾一笑,抬手整理了一下自己耳邊的發(fā)絲,輕聲說:“時間最能磨煉一個人,這樣的經(jīng)歷你還是別擁有了。”
溫言也跟著笑了起來:“夏夏你可真幽默,對了,我還沒問你去哪呢,回你公司嗎?”
“嗯!”
溫言知道盛夏的公司在哪,正好回溫家也是這條路,不用拐很久。
她淡定的說:“夏夏,其實我挺佩服你的,一個人能獨自走這么久,也是需要一定魄力的。我聽說你公司里出了點事情,有什么需要我?guī)兔Φ哪惚M管說。雖然我們倆之前因為景祗的事情鬧得不是很愉快,但是現(xiàn)在你和景祗離婚了,我們倆也沒必要鬧得這么僵?!?/p>
盛夏就知道溫言找自己沒什么好事,原來是在等著自己吶!
她雖然和言景祗離婚了,但言景祗怎么做和她可沒有任何關系?,F(xiàn)在溫言三番五次的在自己的面前提起和言景祗離婚的事情,她到底想做什么?
如果是想刺激自己的話,盛夏覺得大可不必。因為她現(xiàn)在對于這些事情沒有任何感覺,不管溫言是和誰在一起,都和自己沒什么關系,她的心里對這些事情也不感興趣。
“沒關系,公司里的事情我有能力處理,開公司嘛,總要經(jīng)歷這些大風大浪的,習以為常就好?!?/p>
溫言是真的覺得盛夏變了好多,盛夏比三年前更加不好掌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