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在這里?”
陸懷深在她面前坐下,淡定地說:“來這邊辦事情,沒想到在這里看見你了,介意一起吃飯嗎?”
陸懷深都已經(jīng)自覺地坐下了,她還有理由拒絕他嗎?
陸懷深點了一份和盛夏一樣的面,只是沒加辣。
盛夏慢慢的吃著面,有一搭沒一搭的和陸懷深說話。
“薄弈不是說你的身體不好,這么晚了還在忙事情?你這是打算不要命了?”
陸懷深稍微愣了一下,勾起唇角笑了笑:“習(xí)慣了?!?/p>
“夏夏,你剛才是在擔(dān)心我嗎?”
陸懷深的面端上來之后,陸懷深主動和她說話。
盛夏愣了一下,隨后淡定的說:“你想多了陸總,好歹我們之間也是有合作關(guān)系的,上次合作很愉快,以后有機會還能繼續(xù)合作,我可不希望陸總出什么問題?!?/p>
“只是因為這樣嗎?”陸懷深窮追不舍的問。
盛夏堅定的點點頭,不想讓陸懷深誤會什么。
見陸懷深一直盯著自己,盛夏有些頭皮發(fā)麻,抬起頭看著他問:“陸總這么盯著我做什么?我臉上有東西?”
“夏夏,我們現(xiàn)在并沒有合作,而且這都已經(jīng)是下班的時間了,你這么生疏的喊我干什么?”
盛夏微微蹙眉,不知道陸懷深這又是在想什么七七八八的事情。不過既然陸懷深都這么說了,盛夏也不會主動去拂了他的面子,畢竟以后兩個人還是有合作的。
盛夏微微一笑說:“那你想我怎么喊你?阿深?”
盛夏自己都笑了起來,繼續(xù)說:“你的未婚妻不會吃醋嗎?”
陸懷深的表情瞬間變得嚴肅起來,他糾正盛夏說:“夏夏,我已經(jīng)沒有未婚妻了?!?/p>
現(xiàn)在該輪到盛夏震驚了,怎么會?
當(dāng)初陸懷深和溫言要結(jié)婚的消息傳得沸沸揚揚的,以至于大家都在翹首以盼等著這場世紀婚禮呢。不過她離開的時候陸懷深沒和溫言結(jié)婚,她以為是陸懷深的身體不好,但是沒想到他們倆……吹了。
上次溫言和自己提起這事,她還以為溫言是開玩笑。
盛夏雖然心里很八卦,但為了保住自己的人設(shè),她還是什么都沒問。
盛夏不主動過問自己的事情,這倒是讓陸懷深有些坐不住了。他微微瞇了瞇眼睛,也沒動筷子,往后一靠看著盛夏問:“夏夏,你對我的事情一點都不好奇嗎?”
盛夏臉上的表情凝固住了,她抿了抿唇索性也放下了筷子,擦擦嘴回答:“我對你私人的事情不好奇?!?/p>
盛夏的動作很優(yōu)雅,即便盛家已經(jīng)倒了,但刻在骨子里的習(xí)慣是沒法改變的。
雖然盛夏在反駁,但陸懷深卻笑著說:“可是夏夏,你的眼神告訴我,你很在意?!?/p>
盛夏被他這一句話給噎住了,這都什么人吶?她在想什么陸懷深是怎么知道的?
盛夏尷尬的摸了摸鼻子,tian了一下嘴角想緩解一下尷尬的情緒,就連眼神也有些飄忽不定。
這些小動作都被言景祗給看了去,他忍不住低聲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