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你怎么就這么放盛夏走了?”沈恪一進去之后就提起了盛夏。
言景祗的表情變了變,他瞇著眼睛盯著沈恪問:“你帶她來這里的?是不是什么事情都和她說了?”
言景祗很清楚盛夏,如果不是她知道了什么,她是不會來看自己的。
沈恪有些尷尬,但這種事情他是不會讓言景祗知道的,他立馬反駁起來:“話可不是這樣說的,老言,你沒看出來盛夏很關心你嘛!雖然說你三年前用那樣的方式逼走盛夏不怎么道德,但是現(xiàn)在看來,至少盛夏沒對你死心?!?/p>
言景祗忍不住想對沈恪翻一個白眼:“這話我需要你說?”
他自己能看得出來好嗎!
被言景祗嫌棄了一頓,沈恪覺得有些受傷。他無奈的看著言景祗說:“話說回來,這件事我覺得還挺蹊蹺的,能在這種時候對你下手,我琢磨著是早就盯上你了。你覺得這件事像不像是陸懷深那邊做的手腳?”
“你覺得呢?”言景祗反問了一句。
沈恪:“……”
他輕聲咳嗽了幾聲說:“反正我覺得這件事就像是他那邊做的手腳。你也知道這些年你一直在和陸懷深爭斗,小打小鬧是從來都沒停過,這一次能這么精準的抓住你的命脈,我估計是早就設計好了的,所以這次不會輕易讓你出去的?!?/p>
言景祗難得的恩了一聲,他回答說:“你和我想到一塊去了,不過既然他動手了,那就一定有把柄。這件事就交給你了,不管怎么樣,你都不要讓盛夏摻和其中?!?/p>
這一點,沈恪和言景祗想的不一樣。
他一本正經的給言景祗分析:“你看,這次言景祗挑選了盛夏的人動手,你不覺得我們可以在這上面動手腳嗎?”
“如果盛夏知道這件事是陸懷深做的,你說她是會選擇站在你這一邊還是站在陸懷深那一邊?”
言景祗眸色深深地盯著他,瞬間就明白沈恪這是什么意思,但是他不想拿盛夏去冒險。
“老言,我知道你對盛夏的心思,但是你需要的是一個契機?,F(xiàn)在陸懷深給你制造了這么好的機會,你不打算好好的利用一下?”
言景祗:“……”
沈恪往后靠,他現(xiàn)在一點都不著急,該著急的人是言景祗。
“我可告訴你,我兒子現(xiàn)在都能上幼兒園了,你和盛夏還處于離婚的狀態(tài)呢!我上次可是看見盛夏和陸懷深一起吃飯了,該怎么選擇是你的事情,我只是給你一個建議而已?!?/p>
“你還是想這么耗下去的,那就隨便你啦,反正我現(xiàn)在有老婆孩子熱炕頭,再看看你,比我結婚早又有什么用?”
沈恪一個勁的在刺激言景祗,他的目的是什么很明顯。
言景祗冷漠地掃了他一眼:“你不用在這里刺激我,我是不會拿盛夏去冒險的。我現(xiàn)在關在里面暫時沒法子聯(lián)系外面,你要是有什么需要的去找洛生,他會全力協(xié)助你的?!?/p>
自己說這么多,言景祗沒點動靜什么的,這讓沈恪很失落,太沒有成就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