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覺得他腦子有病,張宏的思想很是變態(tài),怪不得能養(yǎng)出張柯這么一個變態(tài)的兒子,她不寒而栗。
盛夏挺直了胸膛,在張宏的人動手想要押著她進(jìn)去時,盛夏不耐煩地甩開了他。
她冷靜地說:“別碰我,我自己會走。”
張宏冷哼一聲:“現(xiàn)在倒是挺硬氣的,我倒是要看看,一會你是不是還會這么硬氣?!?/p>
盛夏沒吭聲,張宏想做什么她不清楚,她唯一清楚的是自己今晚有麻煩了。
“你想做什么?”
張宏頓住腳步,回頭看了盛夏幾眼,眼中滿是譏諷的味道:“現(xiàn)在才反應(yīng)過來,你這反射弧是不是有點長?”
說完他頓了一下,饒有興趣的盯著盛夏的臉,想看看盛夏的臉上會不會露出什么害怕的情緒來。
不過很遺憾,對上張宏那打量的眼神,盛夏一點都不緊張。
她反而勾唇笑了起來,看著張宏說:“我知道你在打什么主意,不過我勸你還是不要多想了。我在來之前已經(jīng)給我的朋友打過電話了,這時候我還沒回去,我相信她一定會報警的?!?/p>
張宏的臉色變了變,有些難看,似乎沒想到盛夏還有這么一手。
他臉上的慈眉善目頓時就消散不見,一雙陰沉的眼睛死死盯著盛夏。
他長吁一口氣:“行了,不要以為你說這種話我就會相信你,你是什么人我很清楚。我?guī)銇磉@里,那就一定有萬全之策,你覺得警察會找到我這里嗎?你太天真了。”
盛夏:“……”
她心里有些緊張,沒想到張宏是軟硬不吃,這就有點麻煩了。
身后的人催促著她趕緊跟上去,盛夏略微有些猶豫,那些人不知道是從哪里掏出來的槍,放在了她的后腦勺上。
盛夏頓時就老實了,她還想留著自己的命見到言景祗呢。
盛夏老老實實的跟著張宏一起進(jìn)去,她原本想打量著看一下這里的情況,想自己找方法離開。但是這群人好像是看出了她的意圖,一個勁的催促著她快點。
盛夏沒辦法,她怕自己沒命,收回了視線繼續(xù)上樓。
上樓之后在房間里看見了躺在床上吊水的張柯,盛夏有些意外。
她只知道張柯出事了,但是沒想到張柯會這么嚴(yán)重,具體發(fā)生了什么她也不清楚。
張宏將盛夏眼中的情緒都給收入眼中,他冷哼了幾聲:“看見了嗎?如果不是你的話,我好好的兒子也不會成為現(xiàn)在這樣子?!?/p>
“盛夏,你就是那罪魁禍?zhǔn)住N揖退@么一個兒子,你說他現(xiàn)在出事了,我怎么可能會放過你呢?讓你去過逍遙日子,我兒子孤零零地躺在床上?你不覺得不公平嗎?”
盛夏收斂情緒,她一本正經(jīng)的看著張宏說:“你兒子會成為現(xiàn)在這樣子,完全是他咎由自取,和我有什么關(guān)系?如果你兒子好好做個人,還會變成現(xiàn)在這樣子嗎?”
盛夏也很剛,只是這些話是用十分平靜的語氣說的,并沒有要挑釁張宏的意思。
張宏的眼睛里瞬間充了血,死死地盯著盛夏,像是要張開血盆打開將她給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