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遠逸將那老妖婆拖到這里來,也是為了能及時追蹤到她的氣息,那老妖婆神魂聚散收放自如,我們現(xiàn)在被分成兩撥,她可以聲東擊西。
晦清和尚看著自己的小徒弟被我?guī)?,就向我客套幾句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什么的,沈清蕊氣得不行?/p>
“慕禾穎,要不是這禿驢攔著不讓我解決那個司儀,我們又怎么會追到這個鳥不生蛋的地方!”沈清蕊雙腿上都是干了的泥漿,這個心高氣傲的大小姐很窩火。
我瞪了她一眼:“你叫我什么?!”
沈清蕊楞了一下,憋屈的張口幾次,不情不愿的喊了一句:“家主。”
她不服氣,然而上次我和小孽救了她們,拿人手短、吃人嘴軟,何況欠了我這么大一個人情。
“沈清蕊,管好你的嘴巴,這不是什么鳥不生蛋的地方,這是帝君的一處法門所在,你想挨罰嗎?”我警告她。
我哥嗤笑一聲道:“禾穎,你干嘛告訴她啊,說不定她知道這里是妹夫的地盤后,就賴在這里不走了、心心念念當小三兒呢?!?/p>
沈清蕊怒道:“慕當家的,我也在幫你救老婆好嗎!”
我哥不買賬,冷冷的說道:“你也可以不幫、自己留在會場單獨行動啊,看看是你先死還是我們先死……就憑你這為人處世,誰當你隊友誰倒霉?!?/p>
沈清蕊氣得臉色漲紅,還要開口反駁,沐挽辰冷冷的說了一句:“要么閉嘴,要么滾蛋……真是聒噪!”
我哥點頭道:“房東開口了,我們趕緊干活兒走人,別把人家家里弄亂了,這好山好水的,弄亂了罪過大了。”
這話讓沐挽辰的神色緩和多了。
沐挽辰是個迷一般的男人,他出乎意料的有慈悲心。
或許是他心里的生存危機太重,所以對一草一木、甚至花鳥螻蟻都很重視。
這個小小的沙洲上全是茂密的樹林,我哥說剛才那個噴火的怪物將他們圍堵后,就叼著林言沁往樹林里逃走。
“是什么怪物???”難道又是異界的那些人頭蚯蚓?
“誰知道什么怪物……人頭蛇身,惡心得要命?!蔽腋缤虏鄣溃骸澳莻€司儀也被控制了,晦清和尚說還有救,也不知道現(xiàn)在還活著沒有?!?/p>
“老妖婆為什么要抓言沁?莫非想要抽魂煉化、侵占他的身體?”我低聲問道。
我哥臉色凝重,伸手拉著我的手腕,悄聲回答道:“剛才,你知道沁丫頭這傻瓜跟我說了什么嗎?”
我剛才只在圓光術里看著他們的訂婚儀式,就像看默劇一般,完全不知道他們的私密悄言。
我只記得林言沁笑的甜蜜主動抱著我哥,還抬頭親吻,膩歪得旁若無人。
那時候林言沁跟我哥說了什么嗎?
我哥好像楞了一下,然后哭笑不得、一臉寵溺的搖了搖頭……
對了,還給林言沁戴上了一個項鏈。
這是出乎我意料的,因為我們之前根本沒有準備項鏈!
我突然愣住了,我哥從哪里拿出來的項鏈啊?難道是——
“你把慕家那個只傳長子嫡孫的銅符給了她?!”我嚇了一跳。
那東西可是我哥“膽大包天”的資本之一啊,就這么送出去了?
我哥臉上沒有半點調(diào)侃的笑意,認真的點了點頭,他的手捏著我,不自覺的收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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