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而且……還有些紅紅綠綠的痕跡!
“江、江遠(yuǎn)逸……”我努力閉眼,想止住眼淚,可這蝎毒太猛了,讓我眼睛都被淚水泡模糊了。
“嗯。”他清清冷冷的應(yīng)了一聲。
“你……你不是去巡視冥府的道場嗎……怎么、怎么吃得鼓鼓囊囊的?”我昏昏沉沉的問。
“……嗯?”
“你好、好像于歸和幽南養(yǎng)的那只倉鼠,哈哈、哈哈……”
“……你、說、什、么?”
“而且,你下巴上這么多紅印子……誰給你燒了美女嗎,這么多唇印,哈哈、哈哈……嘴都被親腫了,哈哈哈……”
“……”
江遠(yuǎn)逸的神職稱謂太長,但他給我的名章上,陰文篆刻就四個(gè)字:北太帝君。
大小神祇也經(jīng)常以這個(gè)名稱來稱呼他。
我有時(shí)也會叫他帝君大人,不過更多時(shí)候,還是叫他江遠(yuǎn)逸。
這個(gè)名字稍微帶著一絲煙火氣,也是他親口告訴我的名字。
或許叫他遠(yuǎn)逸二字的,只有我一人。
因此一聲普通“遠(yuǎn)逸”,也能平白帶上三分旖旎的情意。
“遠(yuǎn)逸……這下巴的唇印怎么擦不掉呢……”
此時(shí)那蝎毒蟄得我又痛又暈,眼前五彩斑斕。
我覺得自己是殘存了神志的,可身體有些不受控制。
蝎毒會讓身體發(fā)熱、畏光、流淚不止甚至昏迷,我現(xiàn)在的狀況,除了昏迷幾乎都齊全了。
我看江遠(yuǎn)逸的臉都是紅紅綠綠的,中元祀將近,不知道哪里的信眾給他燒了美女紙人呢?
我抬手去擦他的下巴,他好像很不悅,但是沒有放開我,也沒有躲開,就這么站著將我攏在懷里。
我哥的聲音從遠(yuǎn)處傳來:“完蛋了,那個(gè)野人跑了!不知道怎么掙脫了繩子……誒,小、禾穎?這是怎么了?”
“……她從剛才就這樣?!苯h(yuǎn)逸清冷的聲音傳入我的耳朵。
他好像不高興,對,他之前還在生我的氣呢。
我艱難的抬著兩只手,捧住他的下頜。
“起、遠(yuǎn)逸……我認(rèn)錯還不行嗎……我以后不大聲對你說話了……”我想趁自己還“清醒”,趕緊把道歉的話,認(rèn)真的說出來。
“嗯?!苯h(yuǎn)逸淡淡的回應(yīng)。
我混混沌沌,聽不真切,用手使勁在他臉上擦拭。
“……就算、就算吵架,你也不能去找別的女人呀,你看,嘴都被親腫了,帝君大人不是說過:凡配偶之外皆為邪淫嗎?”
“……”
“……乖乖,這怎么回事?”我哥愣愣的問道。
“大概,是蝎子的毒吧?!苯h(yuǎn)逸的聲音依然淡定。
“那你還不快點(diǎn)帶她去殷家、找沐挽辰和殷珞解毒??!我家禾穎本來就不怎么聰明,別給毒成傻子了?。 蔽腋缂钡?!
“哈哈,哈哈……你說誰是傻子……”我回答道。
慕云凡,你別以為我聽不到。
“說你!”我哥怒道:“都說了我來善后,你趕緊去解毒?!?/p>
“我……我怕你走不出去……”我極力晃頭,想要保持清明,不過嘴角一直咧開哈哈哈的傻笑,我身體完全不受控制。
“行了行了,我跟你們一起出去行了吧?快走快走!”我哥催促江遠(yuǎn)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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