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他一次次的不知饜足,這一大早又想那事,他的精力到底哪里來的啊。
“媳婦難道忘了,我可是說過讓你隔天下不了床的,這不把自己言行進(jìn)行到底,可不是我的風(fēng)格,更何況……”
辰柏霖俯下身,輕啄了她那紅唇。
看著她那天真的傻模,嘴角勾起一抹邪肆弧度,低醇聲音嘶啞道;“你太小瞧你男人的能力了。”
小瞧?
她什么時(shí)候小瞧他了?
可很快,余沫熙就明白他那話中之意了。
“柏霖哥,你……”余沫熙身體一僵,瞪大眼看著他。
“天還早,我們還有時(shí)間!”
低語的沙啞聲下,他吻住了她,在她錯(cuò)愕的目光中,開始攻城略地的,又開始展開了另一番的云雨之巔……
原以為,這男人在天亮后,該節(jié)制了吧。
可當(dāng)她在床上躺了一上午后,她算徹徹底底的明白了自己到底哪里小瞧他了。
這個(gè)臭流氓。
她是小瞧他了,不過,不是他的‘能力‘,而是他那張無敵臭不要臉的厚臉皮。
新婚第一天,他就那樣沒臉沒皮的又哄又騙的糾纏著她廝磨了一上午,連早飯都是端屋里解決的。
什么溫柔體貼?
屁??!
她算是徹底看清楚這男人餓狼的本性了!??!
大中午時(shí),在他終于饜足的放過她時(shí),余沫熙的第一個(gè)想做的,就是想將這個(gè)偽溫柔體貼的男人給踹下床去。
可惜,她真沒力了!
只能裹著被子躺在床上,幽怨的瞪著那個(gè)正下床穿衣的辰柏霖。
“媳婦,你躺會,我倒點(diǎn)水來給你擦擦是身子。”
“不用,我自己起來?!庇嗄蹩刹辉敢饫^續(xù)躺著了,剛嫁入新為人婦,她卻一中午都沒出房門口。
這任誰都明白是怎么一回事。
余沫熙覺得她真羞得沒臉見陳招娣和辰柏龍了?。?!
可她這剛半撐起身子來,卻腰酸無力得讓她又軟回床上去了。
果然,她需要安靜的躺一會才能消除身上的疲憊。
“媳婦,沒事吧!”辰柏霖回頭看她爬起來又軟躺回去的模樣,連忙俯身上前查看她。
“都怪你!”余沫熙瞪了他一眼。
之前她向他求饒的時(shí)候,他怎么就不會憐惜的停下來呢?
“對不起媳婦,我,咳,我以后一定改進(jìn)。”見她那瞪眼,辰柏霖輕咳了一聲,終于自覺得自己似乎真的做的太過分了。
“哼!說得好聽,我一直叫你不要了,你說說你都是怎么做的,一點(diǎn)都不節(jié)制,反正今晚懲罰你不能碰我?!庇嗄鯖]好氣的怒瞪他的說道。
這男人不治治,只怕在這方面就真沒節(jié)制了。
雖現(xiàn)在孩子還沒有明顯的特征表現(xiàn)出來,可按照前世的軌道發(fā)展,她肚子里可已經(jīng)有了!
這男人貪吃起來,可真沒節(jié)制的。
這以后若這樣下去,這兒子不得被他給折騰掉啊。
必須整治一下。
這才新婚第一天,就惹得媳婦生氣了,這讓辰柏霖還真有些心慌慌的,原本還在心底不安分的火苗,也瞬間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