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涼沒動,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之后,他再也沒過一句話。
再然后,陸浥臣像是消失了一般,在海上,只留著他跟管措。
管措每監(jiān)督她訓(xùn)練,不許她懈怠。
沒有陸浥臣在,微涼覺得至少可以放松片刻,不用每神經(jīng)都是緊繃的。
“為什么要帶著楚影?”
“楚影,可是一個計算機(jī)的高手,老大了,這個世界上所有的安保系統(tǒng),只要是人設(shè)計的交給影子肯定是沒問題的?!?/p>
微涼呆:“她,這么厲害的?”
“可不,功夫跟你是速成的,可人家腦子清楚啊,而且看事兒還透徹,最重要的是心狠,一槍把她未婚夫”管措做了一個咔嚓脖子的動作。
微涼蹙眉,點頭,“嗯?!?/p>
“你就不好奇?”管措挨著她問,接觸下來,才覺得微涼的性子還是挺好的,特別聰明,知道有些事情該問,有些事情不該問。
“知道別人的秘密是容易被滅口的?!蔽龅馈?/p>
“你呢,為什么要跟著他呢?!?/p>
“我???你猜?!?/p>
“我猜啊,管家只剩下你一個了?”
“可不”管措嘆了口氣,微涼也沒繼續(xù)問,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
這個世界上人心有時候不可直視。
人有在某些時候會一點人性都無。
兩個月后,陸浥臣才帶著向樊跟楚影回來。
楚影表現(xiàn)的相當(dāng)興奮,還給她帶了禮物。
只是見到了陸浥臣,微涼實在是高興不起來。
她知道的,自己要感激她,甚至要感謝他,感謝她沒有讓他遭遇厄運,可自己卻沒法從真正的心底上去感激他,因為陸浥臣將她禁錮在這里。
所以,她做不到,做不到感激他。
對于陸浥臣,她有些復(fù)雜。
畢竟,在這里待了,有大半年了,除了自由,他給的東西的確挺多的。
只是,她不是楚影,也不是向樊他們,沒有家人,有的只是自己。
她有兒子的,她想念她。
每次給肖姨打完電話,肖姨著白的變化,她就特別的想哭,特別的想念她。
她一直覺得,自己要求學(xué),要上進(jìn),只是為了能夠在霍蘇白的面前能夠與之匹配,可現(xiàn)在,她才覺得,這一切都不算什么的。
她只想見一見白,她也不是沒有想過,她想過的,要不就從了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