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的,走著瞧,慕凝芙!我看你還能得瑟多久!”閻暖暖大怒,也不顧形象了,撒潑似的朝著慕凝芙一陣罵,然后氣鼓鼓的往餐廳走去,還不忘回頭之著慕凝芙叫囂。
“我警告你,最好離臨天遠(yuǎn)一點(diǎn)!”
把閻暖暖氣得吐血,慕凝芙也是心情大好。
低頭看了看手機(jī),男人的消息還沒來,想到擒拿湄公河倀虎是一場硬仗,慕凝芙也不免為君臨天擔(dān)心著。
算了,先回家,再等消息。
收回手機(jī),慕凝芙朝著餐廳往回走。
而就在這時(shí)候,意外發(fā)生了。
突然,猝不及防,有人從背后偷襲了她,一張手絹捂住了她的口鼻,緊接著刺鼻的藥味襲擊而來,慕凝芙兩眼一黑,便不省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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閻暖暖被慕凝芙奚落了一番,走進(jìn)餐廳又覺得不解氣,索性又理直氣壯走回密林外圍,意圖再找慕凝芙威脅一番,讓她遠(yuǎn)離君臨天。
走到半路,閻暖暖往遠(yuǎn)處一看,頓時(shí)嚇得一陣腿軟——她看見了什么?
一個(gè)瘦削,蒙面的鴨舌帽墨鏡的黑衣人,襲擊了慕凝芙,并捂著慕凝芙的口鼻,將她往密林深處拖!
閻暖暖嚇得驚駭不已,站在原地不能動(dòng)彈。
那個(gè)蒙面鴨舌帽,手臂上有槍傷,浸染的鮮血滲透了身上的黑衣。
閻暖暖明白,那人就是一定就是——湄公河倀虎。
湄公河倀虎聲東擊西,結(jié)果沒有跑遠(yuǎn),躲在密林里,襲擊了慕凝芙!
閻暖暖只覺得心臟跳到了嗓子眼。
“你站在這里干什么?”
背后響起了哥哥閻中哲的聲音,閻暖暖回頭,萬分詫異,“哥哥,你怎么在這里?”
閻中哲金絲眼鏡的鏡片,反了一下光,冷然說著,“約了人在這里談事兒,談完了,看到了你,你又在這里干什么?”
“沒什么,就想吹吹風(fēng)?!遍惻杆僬{(diào)整了自己,捋了捋被風(fēng)吹亂的頭發(fā),一點(diǎn)都沒提及慕凝芙正被倀虎拖進(jìn)樹林,命懸一線的事情,朝著哥哥笑了笑,“你來了,嗯,那我們回家吧?!?/p>
說著,趕忙挽著哥哥離開了這里。
閻暖暖再清楚不過了:慕凝芙如果真被惡名昭著的湄公河倀虎bangjia了,那自然是極好的,因?yàn)椤?/p>
等待她的,不無外乎是:被強(qiáng)殲,被注射毒品,或者被賣到東南亞那些骯臟的窯子里做姓奴。
哎,真是太好了,天助我也!
挽著閻中哲匆匆離開,閻暖暖嘴角情不自禁一陣壞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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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昌市,北郊,后廟街。
被雨水稀釋的坑坑洼洼的狹窄街道,兩旁都是待拆遷的危房,一樓是煙霧繚繞的dubo廳,舞廳,麻將館,按摩店。
二樓則是出租屋,出租給那些,被打拼的希望折磨的饑腸轆轆的年輕男女。
紅綠霓虹的光影,略過慕凝芙絕美的臉龐,下面是燒烤攤,以及歌舞廳的喧嘩,她現(xiàn)在置身于黑暗的二樓出租屋,整個(gè)人充斥著絕望。
只有絕望。
,坐在離她不遠(yuǎn)的地上,自顧自的動(dòng)手處理著手臂上的槍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