閔慧嫻那邊,由于處于君嘯言競選州長的最為關(guān)鍵時期,聽聞慕凝芙成為代國務(wù)卿,去接洽【遠緬美電解鋁重啟計劃】,贏得海內(nèi)外關(guān)注。
閔慧嫻錯愕不已,也是第一次,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危機感。
“嘯言……..沒想到君臨天會讓慕凝芙去處理這么重大的經(jīng)濟決策?!?/p>
窗明幾凈的州長辦公室,閔慧嫻站在落地窗邊,看著外面的景色,喃喃的對丈夫說:“我真不該答應(yīng)你來南云州,現(xiàn)在我的權(quán)力旁落,可能慕凝芙要步步為營了。”
“不會的,慧嫻,她走不到那一步?!本龂[言信誓旦旦的安慰著妻子。
大選結(jié)果還沒出來,但勝券在握的君嘯言,已經(jīng)坐在了州長的位置上。
男人靠著高背椅,點燃一根煙,揚起的下巴棱角分明,一口跳升的煙霧籠罩著微醺的歐式鳳眸。
“慧嫻,她還有幾個月就要生孩子了?!蹦腥宋⑽⒀銎痤^,迷人的俊顏,在煙霧的云山霧罩中,越發(fā)顯得妖邪,連眼角眉梢的細紋都是性感萬分。
男人撥弄著手中的dupunt打火機,看著打火機的火苗,這個打火機是莊兒送他的,他一直揣在身上。
男人望著打火機,意味深長說。
“慧嫻,她再有幾個月就生產(chǎn)了,到時候,我保證,慕凝芙會為了雙胞胎操心勞累?!?/p>
君嘯言信誓旦旦的保證,到時候慕凝芙會為雙胞胎所拖累......什么意思?
閔慧嫻聽了這話,不解的轉(zhuǎn)頭,看向了君嘯言。
“操心勞累有她受的,慕凝芙再也沒有時間,去過問政治,慧嫻,遠東第一女政治家,依舊是你?!?/p>
“嘯言,你怎么這么肯定,她會在家?guī)Ш⒆訋У暮芾???/p>
閔慧嫻不同意,隔著一張桌子,詢問丈夫,“她可不是那么那么容易打敗的,連夜耀宗卡她都可以戰(zhàn)勝,連【棕櫚城襲擊】她都可以獨當(dāng)一面,這孩子天生就是做女政治家的料子?!?/p>
君嘯言繼續(xù)抽煙,修長好看的手指夾著香煙,往煙灰缸里彈了彈,“這個不重要,慧嫻,相信我就行了,你的確打不敗她,但她的一雙兒女,可能會讓她被打趴下,我們拭目以待?!?/p>
她的一雙兒女,會讓她被打敗…….
“嘯言,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閔慧嫻錯愕,君嘯言對慕凝芙肚子里的孩子,萬分在意,連性別都那么肯定會是一男一女,閔慧嫻有時候想想,挺詭異的。
她這個丈夫,只回歸之后,已經(jīng)不再是她所熟悉的了。
包括女州長猝死,似乎都在他意料之中。
而君嘯言補充了一句:“而你和我,會走的更遠。”
會走的更遠…….
他是指什么?夫妻的道路?好像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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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逐漸深沉.......
君嘯言繼續(xù)玩味著手中的打火機,閔慧嫻看了看天空中沉淪的新月,繞過桌子,深情的走近他,然后將一雙手,溫柔的從背后圈住丈夫的肩膀脖子。
“哎,走開?!?/p>
君嘯言當(dāng)即臉色一沉,一張俊顏寫滿對妻子不加掩飾的排斥和煩躁,支起身子,避讓開了。
閔慧嫻愣了一下,雙手扶著椅背。
攆狗一樣的態(tài)度,讓她很傷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