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要說有什么不好,她當(dāng)然說不出來,完全有口難言。
傅庭謙目光灼灼滾燙的注視她,唇邊笑意不減,“男女情愛是人之情常,你懷孕距離生下來還有很長一段時間,這段時間里總得有點新花樣來作為調(diào)味劑?!?/p>
池念紅著臉,心緒被他勾的不能平靜。
就在快完全被他說服的時候,她突然又想起了什么,睜著一雙晴亮的眼,“你還沒吃晚飯?!?/p>
傅庭謙淡淡的,“晚飯有什么好吃的?!?/p>
池念,“……”
他低吟的笑看她,“吃晚飯不比我們回房間有意思?!?/p>
“……”
他沒有一個字帶著顏色的,可這話里的意味比直坦坦的顏色更具浮想連綿,撥得人心尖動蕩不停。
還沒回到房間,好似就已經(jīng)有緋色的氛圍蔓延出來。
面對著他,尤其是此時此刻撩撥著她的他,池念完全無從招架,最后,莫名其妙又順理成章的終究妥協(xié)在他的誘導(dǎo)里。
回了房間,傅庭謙把她送他的領(lǐng)帶先小心貯藏的收起來,再之后的時間內(nèi)……這一晚,除了到凌晨時,傅庭謙下來倒了杯水給她之外,兩人幾乎就沒再出過房門。
夜色浮浮沉沉,連綿不止。
……
翌日。
臥室的門被扣扣幾聲敲響。
以為是云姨來叫他們下樓吃早餐,剛好起了床的池念一邊理著頭發(fā),一邊又理了理身上的衣服,讓自己盡量看起來自然從容一些,一邊急忙過去開門。
房門外站的是章秘書。
她滿面微笑的道,“池小姐,這是傅總讓我今天送過來給您的禮服,還有鞋子之類的東西,您收好。”
池念看了一眼她手中拖著的幾樣?xùn)|西,“禮服?”
不是她的婚紗,她的婚紗雖然挑好,但又讓章秘書帶回去讓人改改細(xì)節(jié),要過兩天才能送過來,還沒這么快。
所以這是……
池念愣愣的接過,還沒多問什么,這時浴室門打開,穿著灰色浴袍,隱約露出壁壘分明的胸膛的男人走過來。
傅庭謙剛洗完澡,碎短的墨發(fā)發(fā)梢還流淌著水露。
一眼瞧見她手里端著的盒子,他后知后覺的想起什么,磁聲道,“昨晚忘記跟你提了,今晚有一個宴會邀請,我想讓你跟我一塊參加?!?/p>
池念尋聲看向他,“我陪你一塊去?”
“嗯?!?/p>
“什么宴會?”
她從來沒和他一起參加過什么宴會,出入什么重要場所被外人所知他們的關(guān)系。
他一時提出這個,她還挺不適應(yīng)的。
“不是特別重要的非去不可的,本來是可以拒絕不用去。”傅庭謙邁著從容的步伐踱步到她身前,“不過還有不到十天就是我們婚禮,雖然請柬發(fā)出去了,但很多跟傅氏或者我有牽扯的人還不認(rèn)識你,我想趁著這個宴會的機(jī)會,把你介紹給更多的人認(rèn)識。”
以她即將是傅太太的身份。
他摟過她的腰,深深道,“池念,你愿意去嗎?”
她向來不太參加這種場合,人也貫來低調(diào),一時提出這個,讓人有些不太確定她的想法。
一言不發(fā)的章秘書看了看他們兩個人,卻忽然在想——
是她的錯覺么,總覺得今天的池小姐臉色格外紅潤,傅總也是意氣風(fēng)發(fā)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