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臺連忙朝他靠近,在耳邊低語了幾句。經(jīng)理聽完,上下打量了白葡一眼,隨后客氣的笑了笑,“這位小姐,你稍等?!卑灼涎劬σ涣?,沒想到還挺順利,故作冷淡的哼了聲。經(jīng)理打開電腦,在上面操作了一番。沒多久,他笑著對白葡道,“這位小姐,你可能是弄錯了,八點元福廳那桌客人全是男性,并沒有女生?!薄?.....”白葡僵硬一秒,很快臉上更氣惱,“這年頭男狐貍精還少么!我就知道他在外面玩的花!這樣,我也不為難你們,你們把名字報給我就行,至于到底是誰,我自己去確定!”她氣呼呼的,將誓要捉奸的憤怒展現(xiàn)的淋漓盡致。經(jīng)理也是見過大場面的人,臉上笑容不變,“剛才給您查看性別已經(jīng)是破例了,剩下的恕我們不能多說。要不這樣吧,您報警,有警方的支持,我們肯定是知無不言的。”這一手太極打的漂亮,清官難斷家務(wù)事,警方怎么可能為這點事出場。白葡深吸一口氣,“這么說,你們是怎么都不肯說了?”“對不起小姐,福滿樓有自己職業(yè)素養(yǎng)?!薄昂?,好,好得很吶!包庇渣男,你們早晚倒閉!”白葡帽子一壓,轉(zhuǎn)身就走了。她的背影也是氣勢洶洶。經(jīng)理看她離開,示意前臺繼續(xù)工作。隨后自己則是走到了樓道間,撥出了一個電話。等那邊接通,他語氣恭謹,“陸先生,剛才有個女士自稱您的老婆,來調(diào)查您昨晚那桌的客人?!薄芭??我老婆?”陸兆和聲線很醇厚,語氣玩味,“長什么樣?”“皮膚很白,很漂亮,如果我沒記錯的話,她昨晚應(yīng)該也在這里用了餐?!标懻缀吐勓?,幾分了然,冷眸瞇了瞇?!巴群荛L?”“對對對,就是因為她長得好,身材還好,我才對她頗有印象。”既然是跟陸兆和沾邊的女人,經(jīng)理可不吝嗇夸,何況他說的句句屬實?!靶?,我知道了?!彼塘穗娫挘戳搜勐涞卮巴獾奶炜?。剛剛還是藍天白云,此刻已有變天的趨勢,大片濃云席卷而來,將太陽遮了個嚴嚴實實。他指尖在欄桿上輕碰,毫無節(jié)奏的點著。幾秒后,撈過手機,給對方補充了一條消息。......白葡出了福滿樓,才發(fā)現(xiàn)快要下雨了。她找了個樹蔭待著,回頭看了眼。想到剛才那經(jīng)理滴水不漏的態(tài)度,白葡總覺得哪里不對。遇事不決,就找白燁。白葡一個電話打過去,“哥,你認識福滿樓的老板么?”白燁已經(jīng)習慣這小祖宗有事鐘無艷,無事夏迎春的行事作風。他放下手中的文件,“前兩天不是還關(guān)注成川醫(yī)藥么,怎么又成了福滿樓了?”“工作需要嘛,你認識的人多,見過福滿樓的老板不?”白葡聲線嬌軟,幾乎是和白燁說話的獨有音調(diào)。白燁皺了下眉,這一想他還真不認識,否認道,“福滿樓是外資注入,老板很神秘低調(diào),我只聽說人根本不在港城,具體是誰不太清楚?!边B他都不知道,白葡有些意外。她問,“那如果我想調(diào)出他們監(jiān)控的一段視頻,這你能找人做到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