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霆琛,你來了?要不要一起玩?”敬少卿摟著其中一個女人,沒心沒肺的問道?!白屗齻冏??!蹦脉街弊叩酱扒袄_了窗簾,打開窗戶透氣,即便他也是抽煙的人,依舊受不了這么濃的煙味。幾個女人原本看見穆霆琛的時候,還想躍躍欲試,聽到他要趕走她們,便沒人敢有動作了。敬少卿眸子里深邃無光,像是蒙了一層薄薄的霧氣,看似熱情,卻沒有絲毫溫度:“讓她們走干嘛?漫漫長夜,一個人多無聊?”穆霆琛頓了頓說道:“情場老手也有栽跟頭的時候,一個陳夢瑤你就搞不定了?以前你可不是這樣的?!闭f完,他從錢夾里拿出一疊現(xiàn)金,走上前放在了牌桌上:“你們幾個,拿了錢走人。”看見錢,幾個女人眼里放光,猶豫的看向了敬少卿。見敬少卿沒表態(tài),她們這才按捺不住拿了錢走人。畢竟什么都還沒干,白拿了這么多錢,沒誰不樂意。房間里一安靜下來,敬少卿狀態(tài)顯得越發(fā)低迷:“你想干什么?連玩都不讓了?沒事干你去找你的女人,管我做什么?”穆霆琛從桌上的煙盒里拿出了一支香煙點燃,深吸了一口才說道:“你以為我想管你?為什么分手?”敬少卿苦笑:“不知道,我特么一直就沒想明白,她也不肯說。沒準她心里還惦記著展池也說不定,大概我不是她喜歡的類型??尚Φ煤?,到最后我連她為什么甩了我都不知道,我比你還慘,起碼你知道為什么溫言不要你?!北淮恋酵刺帲脉≡谒缟喜惠p不重的拍了一下,也沒惱:“滾。我要是你,至少要弄清楚為什么,展池已經(jīng)死了,陳夢瑤就算心里還想著展池,那又能怎樣?你還比不過一個死人?何況……展池做的那些事,陳夢瑤未必就還對他存有余念,問題應(yīng)該出在別的地方?!本瓷偾湫睦镉行┰辏骸八徽f我能怎么辦?分都分了,要我去找她再死纏爛打的問個清楚?問清楚了又能怎么樣?改變不了結(jié)果的事,我也懶得再去糾纏。行了,你也別管我了,等這邊忙完,我就回帝都?!蹦脉∞魷缌藷煹伲矝]再多說什么。凌晨,敬少卿抽著煙把陳夢瑤的號碼翻出來看了又看,始終沒有撥出去。這個時間,她應(yīng)該已經(jīng)到帝都了吧?生平第一次,他失眠了,因為女人失眠。在他側(cè)過頭去彈煙灰的時候,手機突然響了起來,因為沒想到是誰會在半夜給他打電話,在看見來電顯示之前,他是漫不經(jīng)心甚至有點煩躁的,當(dāng)看見是陳夢瑤打來的電話時,他怔住了,幾秒之后才回過神來,小心翼翼的摁下了接聽鍵。由于抽煙太多,嗓子有些?。骸拔埂??你到家了嗎?”電話那頭,陳夢瑤醉話連篇:“敬少卿……你在哪兒???我想見你……”他心神一凜:“你喝酒了?你不是回帝都了嗎?你在哪兒?!”似乎沒聽清他說話,陳夢瑤自顧自話:“你知道分手我有多舍不得嗎?可是不分手我們也沒有未來啊……我們之間相差那么多……你又那么花心,我沒有把握一輩子把你的心牢牢的栓死,我怕哪天突然你就嫌棄我,不要我了……我也怕我什么都給不了你,幫不了你,除了擺設(shè)就是拖油瓶,我配不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