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澤聳聳肩:“好像沒什么反應(yīng),我想著先把你衣服換下來,結(jié)果最后還是她給你換的,我想解釋的,她沒讓我說……”沒反應(yīng)么?葉君爵垂下了眸子,隨即視線落在了車窗外。突然覺得自己很糟糕,又不小心弄丟了一個滿眼都是他的女孩兒,要是從前,看見別的女人留下的口紅印,曲清歌一定會直接把醉酒的他拽起來質(zhì)問是怎么回事,現(xiàn)在她的毫無反應(yīng),都是被他生生的折磨出來的。他恨不得給自己兩個耳光,為什么要把一切都弄得這么糟糕?他很無力,不知道該怎么去維持這段已經(jīng)支離破碎的婚姻。想到她在電話里說‘不愛了’時的口吻,他心臟像是被人一把揪緊,難受得喘不上氣,又沒辦法逃離……“去穆氏集團(tuán)?!彼_口說道。聽到他的話,阿澤將車調(diào)轉(zhuǎn)了方向。到了穆氏集團(tuán)大廈,葉君爵直接去了穆霆琛的辦公室,他也算是穆氏的小股東,大門口的保安對他來說形同虛設(shè)。穆霆琛一看見他就冷著臉:“有話就說有屁就放?!比~君爵也不生氣,隨意的往沙發(fā)上一坐,調(diào)整了一個舒服的姿勢:“不是公事,是私事,你把手里的工作放一放,我有點事要請教你?!甭牭健埥獭瘍蓚€字,穆霆琛嘲諷道:“你還有事是需要請教我的?什么好事壞事你都干盡了,我可沒什么東西能教給你的?!比~君爵突然認(rèn)真的問道:“怎么讓一個想離開的女人留下來?”穆霆琛挑了挑眉:“曲清歌?不怪她鐵了心要跟你離婚,你對她又不好,跟一個不愛自己的男人生活在一起,等于是煎熬。等你學(xué)會怎么去愛一個人再談婚姻吧,別把人家耽誤了,當(dāng)初陳夢瑤是這樣,曲清歌還是這樣,你能干點人事嗎?”葉君爵還是不生氣,來這里之前他就做好了要被冷嘲熱諷的準(zhǔn)備,所以完全能接受:“我來是問你解決的方式,不是讓你教育我的,雖說長兄如父……但我現(xiàn)在不想聽你說教。你說我對她不夠好,那怎樣才叫好?我給她買全球限量的跑車,給她最昂貴的首飾,一切都給她最好的,可她還是寧可每天都呆在家里守著孩子,哪里也不去……還是要跟我離婚。”穆霆琛輕嗤笑了一聲:“女人或許是物質(zhì)的,但也不絕對,看見車和首飾,或者名牌包包,她們會高興,但這一切要建立在有感情的基礎(chǔ)上。跟著物質(zhì)走的,那不叫愛,你這些要是放在一個沒見過世面的女人身上,對方早就迫不及待的爬上你的床,怎么會想著離開?恰恰曲清歌不是,她從小到大在曲家過得也不差,什么東西沒見過?不是所有的女人都跟你想象的一樣,不管任何物質(zhì),都要建立在感情之下才有意思,不然那就是一場非法交易。我推測你最初也沒給曲清歌經(jīng)常送禮物什么的吧?也是等亮了紅燈才開始亡羊補(bǔ)牢,難怪沒用。問你一句,你愛她嗎?”葉君爵沉思了片刻:“我不知道,沒人教過我怎么去愛一個人……但是……我就是不想離婚?!?/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