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賬,還愣著干什么?”、李讓怒道:“讓你快去,快點!”小太監(jiān)接過了圣旨,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跑了出去。剛剛出了月亮門,小太監(jiān)就已經(jīng)被人給攔了下來。“喜公公,你這是去哪里?”為首的禁軍統(tǒng)制拓跋尊笑著問道?!巴匕螌④?,”小太監(jiān)苦笑道:“也不知道陛下怎么了,大半夜突然要下旨封李思忠為樞密使,封李榮讓為參知政事,封李澄瀾為禁軍都指揮使,這三個人可都是......”拓跋尊笑道:“這有什么,陛下終究是個明白人,西夏國如今也只有李將軍方才是國中柱石了,不重用他重用誰?”喜公公低聲道:“拓拔將軍,不是啊,自從陛下登基,沒有多久就將李思忠將軍的兵權(quán)給奪了啊,現(xiàn)在他不過是個閑散王爺,咱家總是感覺這其中有蹊蹺啊,打算去尋禮部李大人問問......”“是嗎?”拓跋尊笑道:“李大人,你看,身后不就是李大人嗎?”喜公公聞言,回頭望去,突然一個胳膊已經(jīng)摟住了自己的脖子,還沒有等他呼喊出來,拓跋尊右臂一用力,已經(jīng)將喜公公的脖子擰斷!“你們誰都不要動,也不要讓任何人靠近寢宮,我這就拿著圣旨前往王府見大將軍!”拓跋尊冷聲說道,這拓跋尊正是李思忠安插在皇宮之中的心腹,連包道乙都是他一手帶進來的,李讓這個廢柴,連自己的皇宮大內(nèi)之中被安插了大量的內(nèi)線都不知道,也只能怪他自己廢物了。拓跋尊命人將喜公公的尸體扔進水池,自己帶著圣旨來到了西涼郡王府,來見李思忠?!按髮④姡蠊Ω娉?,圣旨到手了,哈哈!”拓跋尊將圣旨塞到了李思忠的手中,笑道:“大將軍,不,用不了幾天,臣就要稱呼陛下了!”李思忠笑道:“好,好得很!李澄瀾,立即如同,接管金軍都指揮使印璽,率領(lǐng)心腹兵力,將那幾個陛下的心腹將領(lǐng)全部給我拿下,遇到反抗,格殺勿論!李大人,我們兩人立即進宮,可是要好好地謝謝陛下呢!”這一次兵變實在是太突兀,太隱秘了。一夜之間,整個皇宮就已經(jīng)變了天,整個興慶府都落入了李思忠的控制之下,甚至興慶府城的官員跟百姓都毫無察覺!皇宮之內(nèi),李讓臉色蒼白,對面站著的就是被自己罷黜了的李思忠與李榮讓?!俺祭钏贾叶嘀x陛下隆恩了,呵呵,若不是陛下寬宏大量,臣哪里有機會拿回西夏國的兵權(quán)?哈哈哈......”李思忠向著李讓大笑道。李讓澀聲道:“李思忠,你、你竟然真的敢謀逆篡位不成?”李思忠聳聳肩,冷聲道:“李讓,你也不看看你那個德行,配得上西夏國的國君之位嗎?僅僅不到兩年的時間,這西夏國已經(jīng)被你禍害成什么樣子了?你就不配做太祖皇帝的子孫,看在同宗的情面上,我且饒你一命,再在這座位上做幾天,待到我完成了軍隊的清洗,控制住了西夏的局勢,第一個就拿你的狗頭祭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