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聲音很是惶恐,似乎在經(jīng)歷什么不好的事情,陸星竹不由得皺了皺眉頭。
陸素梅事情她實在不想管,畢竟這些年在這個女人手里吃下了太多虧,每一次都因為這個女人她的親生母親,而被利用。
可是讓陸星竹見死不救,她又實在做不到。
“你現(xiàn)在在哪兒?”陸星竹沉聲開口,聲音異常的嘶啞。
“南門城,星竹你一定要來啊,你不來我會死在這兒的。
”陸素梅哭天喊地的聲音,震耳欲聾,
陸星竹不由得把手機拿遠(yuǎn)了一些。
她當(dāng)然知道南門城是哪里,據(jù)說是國內(nèi)最大的一家賭的場地,花樣繁多,應(yīng)有盡有。
陸星竹實在想不通,陸素梅平時打牌,小賭一下就可以了,怎么會跑去那種地方,那里賭注可是大的嚇人。
掛斷電話,陸星竹看了一眼上面的時間,已經(jīng)是晚上九點多了,她思考了下,還是沒去打擾沈笑白,而是決定一個人前去。
然而剛坐進車?yán)?,就聽到車窗外傳來男人冰冷的聲音?/p>
“這么晚了,你要去哪兒?”
陸星竹搖下車窗,這才看到沈笑白面無表情那里,正看著她,那雙幽深的眸子,如同黑洞一般。
“我…出去一趟。
”陸星竹尷尬的開口,她并不想麻煩沈笑白。
因為她也不知道,過去之后會發(fā)生什么事,如果對方非要問她要錢,她拿不出那么多錢,對方應(yīng)該也不會把她怎么樣,大不了就報警。
像那種巨額賭注,本身就是違法的。
可是沈笑白和她一起去,事情可能會不受控制,朝著另一個方向發(fā)展。
“我去見一個人。
”被沈笑白盯的渾身不自在,陸星竹不由的輕聲開口。
“我和你一起去。
”沈笑白二話不說,坐到了副駕駛上。
陸星竹看著他,半天沒有說話,汽車?yán)锏臍夥帐衷幃悾察o的掉根針都能聽清,
陸星竹愣了半響,最終一踩油門沖了出去。
很快來到陸素梅所說的地方,陸星竹打量的四周,人來人往,熙熙攘攘,即便是晚上,這里也異常熱鬧。
而她卻始終沒看到陸素梅的身影,知道一個男人拿著一個手提包朝著她走過來。
“你是不是在找她?”男人指了指包,聲音粗礦的說道。
陸星竹點頭,然后跟在男人身后,走進了一個包間,之間陸素梅正坐在一個光頭男人旁邊,臉上上面是可憐兮兮的神色。
陸星竹不由得覺得有些好笑,陸素梅上次見她的時候還是一副春風(fēng)得意的模樣,現(xiàn)在就變得如此可憐,還真是造化弄人。
“你就是她女兒?”男人指著陸素梅,面色不善的問道。
陸星竹既沒有說是也沒有說不是,這個女人雖然生了她,但是對她沒有半分母女情。
“她輸了多少?”陸星竹面色平靜的問道。
男人聽到這話哈哈大笑起來,然后伸出了一個手指,惡狠狠的看著陸星竹。
陸星竹臉色驟變,陸素梅不是說五千萬嗎,為什么男人會伸一個手指?
一直站在陸星竹身后的沈笑白,突然伸出手握住了她緊握的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