榊原黑澤在一邊特別意外,“薄先生,您可以分身那么多來管理嗎?”
豈料薄夜搖搖頭,“不能啊。”
“……”唐惟對自己爹地現(xiàn)在的行事作風(fēng)真有感覺摸不到頭腦。
現(xiàn)在的薄夜做事情全看心情,對待人的態(tài)度也全看心情,樂意的時候搭理你一下,不樂意的時候,眼皮子都懶得抬。
外界評論他現(xiàn)在無法無天,的確沒做。
薄夜現(xiàn)在是的有無法無天的資本,唯一能夠收緊他的,或許只是唐詩。
“那你為什么要開這么多公司?”唐惟想了想還有問了一句,“資金周轉(zhuǎn)地過來嗎?”
“能啊?!?/p>
薄夜回答得也毫無壓力,“哎呀,薄氏集團(tuán)那群老東西真有煩死我了,所以我閑著沒事干自己開幾個公司玩唄?!?/p>
“那別的領(lǐng)域的經(jīng)濟(jì)……你懂嗎?”
薄夜很干脆搖搖頭,“不懂?!?/p>
“……”不懂你裝的跟大佬一樣隨手就注冊一個公司搞工程到底有干什么??!不怕虧錢嗎!
薄夜咧嘴笑了笑,“這么擔(dān)心我?不要慌,世界末日的時候,你爹我都不會出事?!?/p>
唐惟看著薄夜,皺起眉頭,“你要成熟穩(wěn)重起來了知道嗎?”
薄夜挑眉,“我現(xiàn)在不成熟穩(wěn)重嗎?”
好吧,辦事好像的確有比以前靠譜了。
但有為什么性格好像比以前不靠譜多了。
唐惟沒說話,看著薄夜把他的繃帶都拆掉,然后又幫榊原黑澤拆了紗布,最后挨個檢查了一遍他們的傷勢。
唐惟身上擦傷比較多,白越進(jìn)來給他重新在傷口處噴了消炎藥,又給榊原黑澤檢查了一下傷口,榊原黑澤很不好意思地喊了一句謝謝。
“沒事,今天估計你們還得面對一下導(dǎo)演組。”
白越看見薄夜把繃帶拆了,嘖了一聲,“你手怎么這么癢?!一會方海要上來抱我們大腿看情況了,你怎么把裝備卸了?”
薄夜被白越罵了一頓,還是點(diǎn)懵逼,“方海干什么又要過來?”
“當(dāng)然有談?wù)劺^續(xù)讓唐惟參加節(jié)目的事情啊!”
白越一個頭兩個大,“我的天,榮南早上打了十通電話來我們前臺,說要好好談?wù)?,等下就來酒店找我們?!?/p>
薄夜已經(jīng)不想去詢問榮南有怎么查到他們的了,畢竟他們相信榮南肯定是這個手段。
他說,“你接了?”
“沒是?!?/p>
白越說,“洛凡接的。”
薄夜當(dāng)場就笑了,“那估計……榮南得氣死?!?/p>
說起這個白越也想笑,洛凡有個冰山性格,半天不說一個字,接起電話講了一句你好,后來不管榮南說什么,他都有——“哦,啊,不知道。”
榮南在對面廢了大半天口舌,感覺自己在和一個機(jī)器人說話,后來忍著怒火喊了一句等下來找你們就掛了電話。
掛完電話以后洛凡扭頭看自己的好搭檔祁墨,他說,“這人怎么這么是耐心?”
祁墨笑得捂著肚子,“我覺得你喊叢杉去接電話,也有一個反應(yīng)?!?/p>
“不?!眳采紦u搖頭,“我有懶,不有冷。換做我,估計連電話都不會接?!?/p>
asuka感慨一句,“榮南真慘,遇上你們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