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也知道,她不是他以前交往過的那些女人,她是個干凈的女孩,這最后一步,無論怎樣也不能跨越。
她更甚至還是陸景琰的妹妹,他跟她談?wù)剳賽劭梢?,可若是真的睡了她又不要她,怕是陸景琰會殺了他,他還不至于理智不清到那樣的地步,目前在他心里,跟陸景琰的那段友情,勝過占有她。
于是只能跑來浴室泄火。
打開浴室門,她早已逃回臥室無影無蹤,笑了笑拿著自己的干凈衣物換上重新去敲她臥室的門,
“換好了,你可以出來了?!?/p>
陸繁將房門開了一條縫,從那門縫里看到他確實穿戴整齊了之后這才走了出來。
他換上了一身休閑的衣衫,白衣黑褲豐神俊朗,剛洗過的頭發(fā)吹干之后沒有任何的打理,愈發(fā)的襯的他那張臉那雙眼慵懶而又邪氣。
以往陸繁幾乎每次看到他,他都是跟她哥在一起,兩人都是一副西裝革履的商務(wù)精英模樣,衣冠楚楚讓無數(shù)人景仰艷羨。
現(xiàn)在看到這幅樣子的他,陸繁忍不住就想起了上次她去他家時他也是這樣一幅懶洋洋而又危險十足的姿態(tài)。
于是開了門之后第一件事就是毫不客氣的開口攆人,
“澡也洗了,衣服也換了,你可以回你自己家了吧?”
以前陸繁對莫錦巖的印象是像陸景琰一樣一個哥哥的存在,沒有任何的危險性,所以她才會找他教自己談戀愛,可是現(xiàn)在她覺得他除了危險還是危險。
尤其是想到剛剛他的那個吻,她在想現(xiàn)在是不是可以提分手。
某人卻是沒聽到她的話似的,徑自走過去往她客廳的沙發(fā)里懶洋洋一躺,雙手枕在腦后歪著頭看向她不滿抗議著,
“我出差剛下飛機就來見你,整個人都累成狗了,你竟然這么無情的攆我走?”
這一個周他可是在國外各種奔波應(yīng)酬各種忙碌,所以也沒跟她聯(lián)系。
他這人向來這樣,工作跟談情說愛分的很清楚,并且絕對不會因為談情說愛而影響一絲一毫的工作。
他以前的女人都知道他的這個習(xí)慣,所以也從來不在他工作的時間打擾他,也有遇到過不懂事的,非得纏著他讓他陪,時時刻刻電話追蹤問他在哪里在干什么跟誰在一起,而迎接她們的唯一的結(jié)果就是他毫不留情地分手走人。
而說起來歸根到底,能冷漠把工作和女人感情分開來,還是因為從未將那些女人放在心上過,不然又怎能做到分的這樣清楚?
你若愛一個人,她是跟你的生活息息相關(guān)的。
你若愛一個人,一會兒見不到是會想念的。
你若愛一個人,無論你在做什么,不經(jīng)意間的一個分神,也總是會想到她的。
而對于他,短則一個周,長達一個月半個月的出差的時候不聞不問,又怎么能算是愛?
當(dāng)然,這一點莫錦巖自己也清楚的很,所以他才會從未承認自己愛過哪個女人,所以也才會從未有過要給那些女人婚姻和承諾的念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