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又晨直接被季白墨的這句話弄的沒脾氣了,應(yīng)該說,根本不知道回復(fù)什么,只好無奈的搖頭,對著季白墨開口道。
“你好好待著,我出去轉(zhuǎn)悠轉(zhuǎn)悠?!睖赜殖靠戳丝创巴獾木吧?,十分的漂亮,他剛剛說是出去,實際上非常不道德的蹲在外面聽墻角了,現(xiàn)在是真的要出門了,話落之后,也不等季白墨開口,自己便一溜煙的出去了。
季白墨看了一眼溫又晨離開的方向,靜默了幾秒之后將自己后背枕著的枕頭放下來,他慵懶而隨意的平躺著,閉上眼睛,仿佛睡著了,又似乎是在想著什么事情。
溫又晨出門之后,便在別墅的附近轉(zhuǎn)悠,只不過因為人生地不熟的,也不太清楚路況,正在此時,一個人從旁邊路過這里,他眼睛一亮,連忙攔截住對方,臉上是燦爛陽光的笑容,給人極大的好感。
“嗨,同學(xué),你叫什么名字”
葉銘站住身子,看著面前忽然攔住她笑的燦爛的男人,身子略微僵硬,大概是因為那一年的囚禁時間讓她對于陽光這種東西都是渴望又想避開,面前的男人就屬于那種陽光,讓她想要躲避開,怕被陽光灼傷。
“我叫葉銘?!笨焖俚恼f完了這句話,葉銘便準(zhǔn)備離開。
“好,葉銘同學(xué),能夠請你幫我一個忙嗎,陪我在這個別墅附近轉(zhuǎn)悠轉(zhuǎn)悠,你們比我早來,應(yīng)該比我熬熟悉?!睖赜殖啃θ莞菭N爛陽光,露出了潔白的牙齒,非常不見外開口,隨后不等她答復(fù)便向前走,仿佛已經(jīng)默認了葉銘答應(yīng)。
“誒”葉銘愣怔了一下,看著溫又晨的身影,眼中閃過猶豫,最終還是走上前了,跟著溫又晨的身后。
此刻在雪山上。
慕梵身上穿著一件深色的大衣,眼睛上帶著護目鏡,因為雪山上都是白色的雪,幾乎都看不見其他的顏色了,在白天,長時間看這些雪的話,眼睛是會得雪盲癥,導(dǎo)致眼盲的。
他腳上的靴子陷入了雪地中,向著前面走去,身后還跟著兩個人,都是他的手下。
他從雪山上救了季白墨與顏白回去后,并沒有待在別墅中,而是重新的來到了雪山上,仿佛是在尋找什么,慕梵瞇著眼睛,看著前方,昨晚顏白是被那個黑衣男子擄走的,可是他救下顏白的時候,黑衣男子已經(jīng)沒有看到身影了,只剩下昏迷不醒的季白墨以及顏白。
慕梵垂眸,看著自己手中的東西,那是一把小刀,這個刀子上沾著血跡,刀身上還篆刻著一種古怪的花紋,這個東西是他在距離季白墨不遠處發(fā)現(xiàn)的,他是戴手套拿起這個小刀的,現(xiàn)在也是,直接放在了證物袋中,以防止破壞上面的東西。
“慕少,前面有個廢棄的動物巢穴,里面好像有什么東西”忽然,前面開路的一個人回頭開口。
慕梵聽見了這個人的話,目光一頓,將自己手中的東西收起來,走向了發(fā)現(xiàn)的這個被廢棄的動物巢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