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重新回到這個家,作為親兄弟,我很開心。”
季白墨緩緩的開口,停下了手中的動作,目不轉睛的看著季常耀,繼續(xù)開口道。
“今天我也好不容易從危險中逃離出來,回到了季家,原本是兩件好事撞在了一起,可是我沒有想到,大哥你的內(nèi)心一直都是這樣想的,這些年,你真的變了這么多,當年家中發(fā)生了變故,父親還有母親死了,二哥也死了,發(fā)生了什么事情我們都不知道,只有你一個人偷偷的逃離了京城,將當時亂作一團的季家丟給了我們,還有這個遺囑”
季白墨看向季常耀手中的遺囑。
“大哥,我需要質疑它的真假?!闭f話間,季白墨的聲音中帶著幾分疲倦。
“季白墨,你別狗急了跳墻了,我這個遺囑你可以找人來驗證,不過現(xiàn)在這一時半會的,怕也無法”季常耀聽著季白墨的話并不以為意,只覺得季白墨被抓住了痛腳,現(xiàn)在在向他示弱,這是多難得的情況,他怎么能夠放過,依舊得意至極,只是心中覺得有些古怪,這不像是平時的季白墨。
不過,雖然疑惑,但是他也無暇想太多了,他在別的地方蜷縮了這么多年,屬于自己的東西都被季白墨給奪走了,現(xiàn)在,他終于能夠將揚眉吐氣,將當初的仇報了。
“驗證”季白墨聽見了季常耀的話,眼睛瞇起來,似是因為這句話有些困頓,念著這個詞,臺下的記者看見季白墨與季常耀的這個表情,便知道,事情陷入了僵局。
此刻,臺下原本愜意的和葉銘一起聊天的溫又晨耳尖的聽到了季白墨的聲音,抬頭看了一眼季白墨,在無人注意的情況下,有些無奈認命的從自己的口袋中拿出手機,撥打了一個電話。
“你可以出來了?!?/p>
電話結束之后,宴會人群中出現(xiàn)了一個人,他模樣看起來有六十來歲了,兩鬢有些霜白,手中提著一個公文包,走到了臺上,吸引了眾人的注意力,他首先是沖著季白墨與季常耀示意點頭。
“你們好,我來做一下自我介紹吧,我是曾經(jīng)季家老家主身邊一直跟隨的人,他的御用律師,所以他的筆跡我是絕對能夠看出來的,請季常耀先生,你把遺囑給我看了一下,我就能夠分辨出是真的,還是假的?!?/p>
說完,他對著季常耀伸手。
宴會中的眾人聽見這個律師的話后,眼神有些古怪的看向季常耀,季常耀剛剛拿出遺囑,就有自稱是跟隨老家主的律師出來了,今晚的宴會主辦方是季常耀,那么他能出現(xiàn),自然就是受到了季常耀的邀請。
不知道為何,季常耀有了不好的預感,但沒辦法,還是硬著頭皮的把自己手中的東西交給了對方。
這個人將這個遺囑放在了手上,戴起了老花眼鏡,開始仔細的觀察著上面的字跡,在這一刻,全場都沒有什么聲音,期待著結果,直到幾分鐘后,他才把臉上的眼鏡給取下來,開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