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已經(jīng)夕陽日暮,半邊天空都被落日染成了紅色,正好的映襯著妗家,將妗家給染成了淡淡的紅色,宛若即將頹敗的前奏,看起來凄涼至極。
季白墨的車朝著季家開,季白墨和顏白兩個(gè)人坐在了后座上,顏白倚靠在了季白墨的肩膀上,她閉著眼睛,不知道在想什么,倒是季白墨一直都在看著顏白,他的手輕輕的勾起顏白的頭發(fā),嗓音喑啞,充滿了魅力,他凝視著顏白仿若恬靜的睡顏,開口道。
“事情進(jìn)展的怎么樣”
“很順利,墨墨真好。”顏白聽見了季白墨的話,伸手環(huán)住了季白墨的腰,她的唇角微微的揚(yáng)起,睜開眼睛,眼睛漆黑宛若黑曜石一般,明亮的不可仿佛,烙印著季白墨的臉龐,她繼續(xù)的開口。
“這個(gè)世界上墨墨是唯一不會讓我失望的人了,永遠(yuǎn)都不會的對么”
“當(dāng)然?!奔景啄浇枪蠢罩荒ㄐθ?,眼中似泛著笑意又似乎什么都沒有,只是一片的涼薄,他將自己鼻梁上的眼鏡給摘下來,隨后一只手輕輕的勾起了顏白的下顎,使得她的眼睛與他直勾勾的對視,仿佛這樣就能夠從顏白的身上看出什么,他一字一句,緩緩的開口道。
“只是白白,你是否對我隱藏了什么,我不知道的很多事情,比如你是誰”季白墨說話之時(shí),唇角的笑容依舊清淺至極,他是貼著顏白的耳朵說的,若是旁人看見季白墨臉上的表情,大概會以為季白墨正在對顏白訴說情意,纏綿悱惻,只有114知道,季白墨這聲音并非纏綿悱惻,反而泛著淡淡的涼意。
這一次從妗月房間搜出來的東西自然都是顏白給妗月的禮物,可是這個(gè)送禮物的人卻不是顏白,而是季白墨,顏白清楚的告訴了季白墨妗月房間中哪兒有藏匿東西的地方,對妗家了若指掌的這一點(diǎn),似乎并沒有在季白墨的面前刻意隱瞞起來。
季白墨是個(gè)聰明人,他自然能夠猜出什么,看出什么,一個(gè)顏家的千金,與妗家沒有什么親密接觸卻對妗家那么熟悉。
“或者說”季白墨的聲音尾音拉長,他看著面前的顏白,琥珀色的瞳孔宛若能夠看穿人心底深處。
“你和妗白是什么關(guān)系,嗯”
“你知道我全部的事情,可是我卻不知道你的事情,這有些不太公平,你說是么?!奔景啄娭伆撞]有回答他的話,他輕輕的咬了咬顏白的耳垂,使得顏白身子輕輕的顫抖了一下,臉頰上染上了淡淡的紅色,對此顏白依舊態(tài)度自若,她的眸子泛著水色,看著面前的季白墨似乎還準(zhǔn)備開口說什么,手勾住了季白墨的脖子,唇瓣輕輕的湊上去,貼在了季白墨的薄唇上,堵住了他接下來要說的話。
“可是墨墨對我也很不誠實(shí)啊?!鳖伆仔Σ[瞇的看著季白墨,季白墨的眼尾染上淡淡的紅色,隨后有些傲嬌別開了腦袋。
與此同時(shí),收監(jiān)所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