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殺了我”閻禮的聲音透著詭異與驚異,他大概沒有想到季白墨會做這樣的舉動,瞇著眼睛看著面前的季白墨,聲音中顯然也出現(xiàn)了幾分的寒芒,季白墨比他想象的還要不穩(wěn)定,瘋狂且完全摸不透他下一步會做什么。
這樣的人是最危險的存在,他可能做出一切瘋狂的舉動。
面前的季白墨聽見了閻禮的話,勾了勾唇角,平日的溫潤與謙和謙和推卻,剩下的鞭子還有將一切制止不管的瘋狂,琥珀色的瞳孔看向了閻禮,隨之開口道。
“是,我會將一切阻礙我的都抹去,所以我說,你得征求我的同意,我不同意?!?/p>
季白墨的聲音依舊慢條斯理,說著自己不同意,所以會將一切阻礙的東西都抹去。
閻禮看著面前的季白墨,他沒有詢問季白墨是不是敢開槍,因為這根本是不必要的廢話,季白墨敢,他認為如果他真的將顏白給帶走,那么季白墨會直接扣響扳機,殺了他。
讓他成為一個徹頭徹尾的死人。
“好,很好,可是你有沒有想過,如果白白并不喜歡你不想留在京城呢你要怎么做”閻禮詢問著面前的季白墨,他面上沒有緊張感,似乎一點也不害怕死亡。
聽見了閻禮的這句話,季白墨似乎是陷入了思考中,他垂下眸子,將眼中的一切情緒遮掩掉,唇角的笑意逐漸擴散,隨后開口。
閻禮則是聽著瞳孔收縮,神色詭譎。
除了閻禮之外,沒有人知道那天季白墨說了什么。
黑夜轉(zhuǎn)瞬即逝,第二天清晨,顏白醒來,她瞇著眼睛瞧了瞧窗旁,現(xiàn)在太陽已經(jīng)升起了,有些刺目的淡金色陽光灑進了窗內(nèi),外面的樹干上一片霜白,下雪了
顏白眨巴著眼睛,一時之間陷入了仲然,已經(jīng)過去了一年了,死的那天也是這樣的天氣,下著雪,大地一片的霜白,似乎冷極了,冷到了骨子里。
“想什么呢”一個聲音將顏白從思緒中抽離出來,季白墨走到了床邊,他將刺目的陽光擋住了,整個人逆光站立,看不見表情,只能夠看見他身上的穿著一件棉白色的睡衣,緩緩的走近了顏白的身邊。
季白墨的頭發(fā)濕漉漉的,似乎是剛剛洗過澡,露出了精致的鎖骨,喉頭微動,桃花眼瀲滟無雙,手中端著醫(yī)藥箱,這幾天都是季白墨給顏白上藥的,他的動作非常的輕柔,涂抹藥膏的時候幾乎感覺不到疼痛,護理的也很到位,顏白的傷沒有惡化。
“外面下雪了。”顏白目光落在季白墨的身上,開口,聲音有些沙啞。
“嗯,很漂亮,待會帶你出去看看雪景。”季白墨點了點頭,走到了床邊,他將顏白的睡衣撩起來一點,露出肚子,將腹部纏繞的紗布給解開,用手指輕輕的勾起藥膏,涂抹在顏白的傷口上,顏白則是抿著唇瓣,瞧著一臉專注的季白墨。
“墨墨,今天是元旦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