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銘與溫又晨離開,溫又晨開車將葉銘送去了顏白住的地方。
之后的幾天,慕梵一直都在處理這個事情,因為他接手,這個案子便被所有人格外重視,原本處理起來很簡單,畢竟當場認證物證具在,可是卻還是有了別的轉(zhuǎn)機,對林教授而言的別的轉(zhuǎn)機,林教授給自己請了一個辯護律師,找出了一些漏洞進行辯護,林教授更是一掃之前的模樣,一副痛心疾首,覺得自己被豬油糊住了心智,犯下了這么不可饒恕的錯誤模樣,并且一再的訴說自己家里面復(fù)雜的情況,倘若他進入監(jiān)獄,那么家里的孩子與老人只有等死了。
經(jīng)過一番辯駁,即便證據(jù)確鑿,但是對于林教授的懲罰卻只能是緩刑。
因為相關(guān)人員判決,認為林教授犯罪情節(jié)較輕,有悔罪表現(xiàn),沒有再犯罪的危險,宣告緩刑對所居住社區(qū)沒有重大不良影響,最后的結(jié)果只是讓林教授好好悔過,這段時間只能夠在特定的區(qū)域活動,并且不能夠再接觸醫(yī)院的職位了。
慕梵皺起眉頭,看著洋洋得意,得到了緩刑之后,被保釋出來的林教授,他滿臉春風(fēng)得意,一點之前的痛哭流涕,悔過模樣都沒有,在看見了慕梵之后,甚至還朝著慕梵露出一個挑釁至極的表情,大搖大擺的走出了出去,這一次的事情對于林教授而言,名聲掃盡,即便沒有坐牢,也給了他不小的影響,林教授眼神陰鷙,想著葉銘。
慕梵握緊拳頭,他依舊記得當初顏白與葉銘是怎么對他說的,可是如今,卻造成了這樣的結(jié)果。
此刻他有些痛恨自己的身份,即便面對剛剛林教授的那個模樣也依舊只能隱忍,他不是孑然一身,因為他代表的不僅僅是慕家的臉面,更代表了這個國家,民眾心中守護捍衛(wèi)他們的人們的形象。
慕梵開車直接回到了慕家,找到了自己的父親,眼中充滿了迷茫,這一刻,他信守的信念,有些動搖了。
“小梵,有些事情是我們也無法左右的,你只需要記住我們的肩膀上是責(zé)任,你只要堅守你所相信的東西就好了,你必須相信審判的結(jié)果,哪怕你內(nèi)心多不想接受這個結(jié)果。”慕父開口,他似乎看出了自己兒子眼中的迷茫,仿佛某些東西被撼動了。
“那爸,我們所堅守的正義到底是什么,這些有罪的人最終卻什么懲罰都沒有受到,狡猾而難抓住,反而是受到傷害的人,始終堅信我們,結(jié)果卻”慕梵聲音晦澀,他腦海中浮現(xiàn)了曾經(jīng)罌粟花所犯下了一宗宗案件,他看向自己的父親,開口道。
“從罪惡中滋生出來的正義,算是正義嗎”
慕父手中動作一頓。
與此同時,季白墨的別墅中。
季白墨的身影在廚房穿梭,他忙碌的處理著各種食材,桌上是削好的果盤,顏白裹著毯子,躺在松軟的沙發(fā)上,葉銘便坐在不遠處,葉銘開口道。
“白白,今天判決會下來,為什么你還要”
“我相信慕梵,可是我不相信別人。”顏白咬了一口水果,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