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個聊天的獄警來不及多說話,拿著手中的東西,前往了鳴笛處。
監(jiān)獄四周巡視的獄警都趕了過來,他們巡視的是監(jiān)獄的核心,里面關(guān)押的犯人要是有一個出事,那都將是個天大的麻煩,這兩個之前聊天的獄警趕來,原本以為會看見的場景是顏白被那個李姐玩弄的半殘,可是當他們來到了現(xiàn)場,看到了面前的場景后,話說不出來。
“臥槽”
“這這我是不是出現(xiàn)幻覺了”現(xiàn)場一片寂靜,有人呢喃自語,仿佛被嚇得不輕,之前將顏白安排送入這個獄室的獄警更是面色慘白,他倒退了幾步,腳一軟,整個人直接跌倒在地上了。
那個身材魁梧,長的比男人還要壯碩的李姐此刻倒在地上,她似哭非哭,似笑非笑,滿臉的橫肉顫抖著,倒三角眼睛睜大帶著驚恐不安,沒有人知道她經(jīng)歷了什么,她的腹部一個血洞,地上是鋪墊蔓延開的紅色,她費力的挪動著身子,一直到了角落里,似乎是為了躲避掉站在她面前身材瘦小的顏白。
“給你,給你,都給你”李姐從自己的腹部掏出少許的臟器,場面看起來有些血腥。
“不玩了,我不玩這個游戲了不要了,不要”這個李姐搖著腦袋,手扒在馬桶上,直接將頭塞進了馬桶里面,淺黃色的馬桶水在咕嚕嚕的冒著泡泡。
在所有人的眼中,李姐似乎是瘋了。
顏白則是站在了李姐的身前,她纖細的脖子上一道紫紅色的掐痕,身上的條紋監(jiān)獄服被染成了紅色,頭發(fā)還是在濕漉漉的滴水,眼神有些懵懂,抬起雙手看了看自己的掌心,濃郁的腥味,那是鮮血。
她的手臟了。
“不許動”站在外面的獄警終于走了進來,手中拿著電擊棍以及其他的用具,警惕的看著顏白,提防著顏白會做什么,幾個人把已經(jīng)失去意識的李姐抬走了,另外兩個人則是圍著顏白,看著顏白帶著鐐銬的手腳,眼中有些心悸,他們實在想不明白,究竟發(fā)生了什么。
“你干了什么”幾個人逼近顏白,手中的電擊棍對準顏白,打開。
“我們只是在玩游戲,她不想玩了而已啊。”顏白回答道。
“我的手臟了。”顏白抬起手,手中的鐐銬叮咚作響。
“能帶我去洗干凈嗎”顏白說話溫順有禮,她沖著兩個獄警微笑,如今沒有人敢小看顏白,真正意義上的體會到了她并非表面這么弱小無辜,即便在監(jiān)獄中,也并非被人欺辱的對象。
偏偏是這樣的模樣和態(tài)度,叫面前的人都由衷的感覺到了一股深深的惡寒。
表面兇狠的人不算什么,最可怕的是這種永遠微笑著,可愛溫順卻悄然的將刀子插入你的心臟中。
“嗯可以嗎”顏白眼中有些疑惑的看著面前的人。
李姐的事情之后,第二天,顏白被單獨關(guān)押了,關(guān)在一個四四方方的鐵籠子中,她的一舉一動都在監(jiān)視之中,防止她出現(xiàn)其它異常的舉動。
下午的時候慕梵來了,法院要開庭審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