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以前認(rèn)識你嗎”顏白聽著慕梵的話,看向慕梵,似乎是覺得這個人很奇怪,從剛剛到現(xiàn)在看他的目光就很奇怪,而且還說著很奇怪的話,問她認(rèn)不認(rèn)識他,并且說出這些維護(hù)她的話,就好像曾經(jīng)和她很熟悉一般。
“當(dāng)然認(rèn)識?!蹦借舐犞伆椎脑挘降目☆伻诨?,大概是很少笑,所以他的笑容看起來不是很自然,不過卻依舊很好看,那雙狹長的鳳眸勾著,不似季白墨一樣的帶著勾人的風(fēng)情,依舊是那種刻入骨子里的禁欲感覺,卻也撩撥的人有些心癢難耐,讓人想要看看這個禁欲系的人脫掉這層禁欲外表的模樣。
慕梵凝視著顏白,他瞧著顏白的眼瞳,似乎不管經(jīng)歷什么,發(fā)生什么,這個人的眼睛永遠(yuǎn)都是這樣的干凈純澈,干凈到就算是親眼看見她sharen,看見她犯下罪惡的事情,也依舊心中不忍心懷疑,也總是讓他一而再,再而三的不忍心。
前半生他一直秉持著自己所堅持的事情,秉持著正義,秉持著一切,他活在了別人的眼中,不管是執(zhí)行的任務(wù)也好,還是那些秉持的東西也好,都是別人的期盼,因為他不想讓任何人失望。
可是他讓自己失望了,滿足了所有人的期待值,滿足了所有人希望的樣子。
最終他失去了自己最珍視的東西,親眼的看著她消失在了一場巨大的baozha中,那一刻,他忽然醒悟了。
那一幕也成為了慕梵心中的夢魘,記憶復(fù)蘇的那一刻,他幾乎是痛的不能呼吸。
前半生他為許許多多的人活著,可是這后半生,他只想為自己活著,想要什么去爭取,想求得什么就去求,不在乎手段卑劣,不在乎是真還是假,只要能夠留住那個人。
“認(rèn)識”顏白聽著慕梵的話更為的疑惑,她抬眸瞧著慕梵。
這個時候,被敲著膝蓋跪在地上的顏珍玉看著面前的場景,有些嫉妒,她并不明白,為什么這個失蹤了十年的人要回來,打亂了她原本生活好好的一切,她傾慕慕梵已經(jīng)很久了,可是這個人,為什么會對那個人這么好,明明不是最嫉惡如仇嗎即便在“死神的游戲”中,顏白沒有做什么,可是她與那個sharen狂魔為伍,這一幕是所有人都看在眼中的。
“慕梵,你在干什么你不應(yīng)該是這樣的人的,你是我們國家最年輕的少將,你是最嫉惡如仇的,她”顏珍玉開口,似乎是想要提醒慕梵。
慕梵聽著顏珍玉的話皺起了眉頭,他最厭惡的就是聽見別人說他這個了,那是所有人眼中期望他成為的樣子,期望的完美無缺的樣子。
慕梵正準(zhǔn)備說話,卻被顏白的話吸引了過去。
“如果你認(rèn)識我的話,那么,我們熟悉嗎”顏白開口詢問,她顯得很是疑惑,似乎迫切的想要了解到自己過往的一切。
“很熟悉,如果非要說一個關(guān)系的話,曾經(jīng)我們是愛人?!蹦借箝_口,他注視著顏白,絲毫不像是在說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