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說話的女人看起來有些情緒失控,她說話的時候聲音都是在哽咽的,仿佛不敢置信,甚至連自己手頭的活計都不管了,只是自顧自的走向了這個男法醫(yī)的身邊,她長的很好看,清秀貌美,年紀大概二十多歲,身上套著一件大褂,戴著口罩,手中套著塑膠手套,手中還拿著一個工具,顯然她也是一名法醫(yī)。
大褂的胸口上掛著一塊長方形的銘牌,上面寫著她的名字。
葉銘。
“你你真的沒有看錯嗎讓我看看,我看看?!比~銘走到了男法醫(yī)的面前,抓著對方的手,顯然這個詞匯觸碰到了她內(nèi)心的某個點。
現(xiàn)場的人都驚訝不已,葉銘是他們局里出了名的冷美人,何為冷美人呢,那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冷,冷到骨子里的那種,也不知道是經(jīng)歷了什么,她從來不笑,永遠是冷冰冰的板著一張臉,讓人不敢接近,局里也曾經(jīng)有人主動的想要接近她,結(jié)果都被拒絕了,單單冷也就罷了,這個葉銘心理素質(zhì)還很強,至少從她工作至今,就沒有見過她情緒失控過。
不管是面對怎樣的場景,怎樣血腥的場面,眉頭不曾皺一下,這樣年輕的年紀就像是經(jīng)歷過很多大風(fēng)大浪似的,實在讓人費解。
但是這樣的冷美人,就在剛剛情緒失控了,讓在場的人想不驚訝都不行,他們不太清楚這個罌粟花標志和葉銘的關(guān)系,難道說,這個罌粟花的兇手跟葉銘有什么仇
“葉銘,你別著急,來,在這里。”這個男法醫(yī)顯然對葉銘有意思,他連忙的指了指自己剛剛看見的地方給葉銘看。
葉銘顫抖著手,看了過去,她瞧見了這個試驗臺上的尸體,胸口被剖開了,后頸上被人用刀子篆刻著什么東西,那是一朵花,看起來精致簡單的花,紅色的,宛若染了鮮血的罌粟花,這個東西別人或許會陌生,但是對于葉銘而言,那就是刻入了骨子中,靈魂深處根深蒂固的。
當初那個人問她,想看看人心的顏色嗎。
“真的是真的是白白嗎”葉銘眼睛瞬間一紅,瞬間就掉下眼淚了,她不敢再往下想,不敢再細思,這個罌粟花標志是怎么出現(xiàn)的,是有人模仿她,還是說她她活著。
一想到這個可能性,葉銘就搖頭,滿臉的苦澀,似乎是在認為自己太過愚蠢了。
“葉銘,你究竟怎么了白白是什么”一旁的男法醫(yī)眼見著葉銘紅了眼眶,不禁有些不知所措,他手中戴著手套都是血污又不好給人擦眼淚,只能疑惑的詢問。
這一幕絕對是114沒有想到的,它知道警察要來,因為宿主大大報警了,知道肯定會有很多人勘察現(xiàn)場,檢查尸體,可是它并沒有想過,會在這個場景下,遇到葉銘,遇到成為了法醫(yī)的葉銘,葉銘看起來變了許多,比起從前冰冷堅毅了許多。
“宿主大大,葉銘她”114開口,詢問著顏白。